应了一声:“是没有她,不过娘娘觉得不奇怪吗?太子爷从来没睡得那么早过,偏偏昨晚要犯困?”
元熙擦了脸:“你是说?”
钟妈妈掩口道:“太子爷没明说,不过听他话里的意思,好像是赵侧妃动了什么手脚。但赵侧妃一直哭,最终也没承认,太子爷嫌她烦,还说她虚伪什么的,把她赶出了书房。”
哦。难怪,难怪昨天都没有见到过赵可贞,元熙只当是她跟平常一样,又在耍她那小姐脾气,跟自己纠结什么高低贵贱请安问礼的事,没成想,她竟然有这个心智。元熙不禁打了个寒颤,这是要置我于死地吗?
钟妈妈叹了口气:“娘娘是个宽厚人,从来都是让着她,可这个赵侧妃,未免也忒没心没肺了。她害了未出生的小世子不说,还来陷害娘娘。她哥哥兵围太子府,还是娘娘把这事儿压了下来,怎么现如今,她还敢在娘娘面前使这种阴招?”
她怎么敢?只要容湛的心思在自己身上一日,赵可贞就一日不能罢休。
元熙沉默了片刻,快速的擦完牙齿,漱口。
石玉水送来的温补的燕窝粥,一碟凉拌山药,一碟红枣糕,一碟乳饼。元熙搅动着碗里的粥,觉得没什么胃口。可能是太累了,她也没什么精神。
“钟妈妈,你帮我揉揉肩。”
钟妈妈应了一声,一双有力的手在元熙肩上行云流水的推着,嘴里也不闲着,笑道:“不过倒也痛快,太子爷把她痛骂了一顿,罚她去抄写佛经了,整整三百遍《妙法莲华经》,抄不完就不许出门。够她喝上一壶的。”
三百遍经书要抄到什么时候去?看来腊八的宴会她是没空参加了。
元熙换了身衣裳,去看容湛。容湛正对着一叠公文半卷皱眉,隔着窗子看他,愈发觉得容湛眉目隽秀,尤其是那眉梢轻扬,目光如水。站在窗外静静看着他,便觉得怎么也看不够。
容湛见一个影子映在公文上,便抬起头,望见元熙站在窗外,伸手笑道:“站在外面做什么,进来。”
元熙推开房门,走到他身边:“看什么呢?”
容湛将公文收起:“小事罢了。”
元熙伸手揉揉他的颦蹙眉心:“什么小事能让你烦心成这样?”元熙顿了顿:“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看你笑。”
容湛将元熙揽在怀中,将她手腕轻轻搭在自己肩上。她领口依稀透着一块紫红色的痕迹,容湛将她领子抿住,元熙娇羞的低下头:“我是不是打扰你办公了?”
容湛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