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这么个东西居然还做到了巡守副官,真不知尤鹄是如何选拔人的?”
杨望笑道:“何必要为这么个东西跟自己怄气呢?现在当务之急是将妙诗郡主找回来才是。谭兄,不知你对这件事有何看法?”
“现在外面传的沸沸扬扬,说是君上在云都吃了败仗,如果真有此事,恒阳城只怕会有大乱。”
“大乱而达到大治,我看有些人便等着大乱呢!”
谭楷看了一眼杨望,便疑惑道:“杨贤弟何出此言?”
“我发现这个苏大烟所说之话有可疑之处,只是刚才并未揭穿他,现在讲出来让谭兄帮我释疑一番才好。”
“杨贤弟请说。”
“自寒露节过后,恒阳城内天降怪异,雨水不曾停过,苏大烟与那送信之人若是在大街上传递信笺,为何这封信上一点雨水化开的痕迹都没有?”
“原来如此,杨贤弟果然洞察入微,看来这封信便是尤鹄故意伪造给我二人看的,他这么究竟有何目的?”
“信虽有假,但缎天绫罗却是真的,尤鹄不过是贼喊抓贼,妙诗郡主一定是被她扣留了。兄长可知妙诗殿下在三天前也曾来过我府一趟,只是我平日惧怕她,便叫下人将她打发了。”
“哦,她还去了你那里?”
“正是,就不知郡主因为何事去找谭兄?”
谭楷一脸丧气道:“她跟我说崔尚要谋反,你说说看,这种话能随便相信吗?我也是怕牵连自己,所以应承了几句就把她给打发走了,看来她一定也是为这件事找过杨贤弟吧。”
“定是此事无疑了,这崔尚平日便与尤鹄走得很近,崔尚谋反,尤鹄不可能不知道,如此看来今晚是故意撰我俩前去,其实是要加害我们!”
“好个大胆的尤鹄,居然敢忤逆作乱,我这就集结禁军将尤鹄一网打尽。”
“谭兄不可,如此一来妙诗郡主就真的危险了,她虽然不是国君的亲生女儿,可国君一直视如己出,何况还有甄王后坐镇后宫,妙诗郡主若出了问题,我俩恐怕难辞其咎。”
“唉,既然不能去擒尤鹄,那今晚我们不去不就成了?”
“那也不行,尤鹄若发现我们不来,必定猜到我二人已识破他的诡计,如此一来非逼得他狗急跳墙,拿妙诗郡主当人质不可,其实我们反过来想想,尤鹄之所以要这样做,无非是想控制潮阳殿,城内巡守的士卒远不及禁军训练有素,只是他们胜在人数众多,一旦交手胜负成败还不好说,小弟寻思,不如由小弟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