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以为真,自当前来。只要他们敢来,我们便可生擒他们,这潮阳宫没了这两位坐镇,岂不是手到擒来?”
“你小子平日总能想出这些歪点子,那就按你说的做吧。”
得道尤鹄的许可后,这名唤苏大烟的副官立刻调兵遣将,然后拿着秦妙诗的缎天绫罗面见二位当朝大员。
郡主被俘之事非同小可,谭楷急忙找杨望入宫商议,此时连甄王后都不在宫中,只得全凭两位当朝大夫做出决断。
“郡主前几日还来过我府中,怎么会稀里糊涂让云都游勇抓住?想那叶月城离此路途遥远,她为何又折返而去,莫非其中有什么缘由?”
谭楷已入朝多年,侍奉了两代郡主,遇到紧急之事往往能冷静对待,杨望听言仔细斟酌一番,不禁想起前几日秦妙诗也曾拜会家中,只是这郡主平日恃宠而骄,自己往往敬而远之,不曾接待,现在想想有些事也许并非空穴来风。
杨望询问跪伏在地的苏大烟:“这缎天绫罗和这封信是何人送来?”
“小人不知,只是今天早上在我们巡守司尉府门外大街上遇见一头戴范阳帽之人,他将缎天绫罗和信笺交到小人手中,小人还未询问一句他便径直走开了。”
“哦,这人的面貌你可看清?”
“小人不曾看清,帽檐将他大半张脸都给遮住。”
“不曾看清?哼!”杨望一脸愠色,大声呵斥到:“恒阳城的巡守工作是何等重要,莫说是名戴范阳帽的人,就算是只蛾子,你们也不应该让它飞出去,尤鹄居然还好意思派你过来请我们前去商议?你们自己说,郡主若出了事,君上回来如何做得了交代!”
杨望这么一怒,吓得苏大烟半响不敢抬头,杨楷急忙打岔道:“算了,谭兄,又何必埋怨一个副官呢?苏副官,你回去跟你家大人说,全程戒严搜查,就算把恒阳城翻个底朝天也一定要把郡主找到,我和谭大夫晚间时候便会来你府中议事,希望那个时候你们成功营救了郡主。”
“是是,小人马上回去告之我家大人,没什么别的事小人便告辞了。”
苏大烟得此机会赶紧趁机溜了出去,他心头一阵窃喜,没想到这么容易便哄得这倆老匹夫答应晚间来巡守司尉府议事,看来尤鹄大人免不了又要赏赐自己了,上次那批云烟滋味还不错,兴许这次又会赏赐自己一些,嘿!
想到此,苏大烟三步换作两步的屁颠颠的离开了潮阳殿,待见不到踪影后,殿内的谭楷怒嗔道:“这苏大烟聚赌窝娼在恒阳城是出了名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