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意将他们分兵据守关外之地,并派人日夜监视营中动静。
恰巧在前日,手下之人截获一封送给贾寿亲启的书信,萧略翻阅信笺之时发现纸张湿润,且墨迹已有化开迹象。
只见信中写了寥寥数字,分明提到‘寒露时节,登高饮酒’的字样,信尾处却没有署名。萧略算了算日子,本月二十九日便是寒露时节,距此只有两日的时间。
萧略一眼便知此信出自日照,毕竟云都今日并未降雨,而信笺分明在途中被雨水浸湿,而且此信内容明显用意不浅,寥寥数字却暗藏玄机,似有所指。
萧略截获这封信,虽不明所指的意图,却觉得有必要见一见收信之人,于是差人送信给贾寿和袁俎表示要设宴劳军。谁知贾寿遣使回信,以军务繁忙为由,反客为主,在风神店摆下酒宴,请自己亲往一趟。
“司天大人,卑职认为既然对方以军务繁忙当做说辞,我们也可如法效仿,拒绝便是。”
说话之人乃王城卫队司尉长仇短行,此人修为不俗,且颇知兵韬谋略,曾跟随司徒洪源征战四方,后被破格提升为司尉长,担负王城防务工作。
“你的意思是,本座不该赴宴?”
“没错,俗话说人无好人,宴无好宴,今番无辜推脱,反欲赚取司天前去,分明有诈。在下认为不可轻易出动。”
“言之有理,短行,你既然看了信的内容,可有什么建议不妨说出来。”
“萧司天,在下见信中内容分明是一封暗号书,其真实目的必然与后日的寒露时节有关,料想今日的宴席必定是为后日的行动做准备。风神店离我营寨相距四十里路程,司天若去,大队人马必不能随行,若席间埋伏杀手,此去只恐凶多吉少,望萧司天谨慎从事。”
萧略纵然一笑说道:“日照与我国素来交好,今番盛意相邀,若借故推辞岂不是伤了两家和气。何况现在是日照念及往日交情出兵相助,于我国有救命之恩,你所说的话未免有离间两国邦交的嫌疑,可知本尊随时可以治你的罪!”
“萧司天是明白人,在下只是据实说出自己的想法,若司天不愿意听,在下不再说便是了。”
萧略意味深长的盯着仇短行,过了良久才缓缓说道:“听闻你曾是司徒洪源的部下,我们迦礼寺与国君素有不和你是知道的,司徒洪源作为国君麾下重臣,自然是效忠于国君,也曾数次与我迦礼寺作对,你既然先后侍奉过他二人,今番又为何替我等着想?”
萧略说完便露出狐疑的眼色,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