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萧略,如此一来我二人即可相安无事,屿宕山北边防区则尽归我手。”
贾寿忧心忡忡道:“怕只靠我二人之力杀不了萧略,就算能将他杀死,我二人也恐走不出西南营地,他那些属下各个生猛,若得知我们杀掉他们主将,岂能善罢甘休。”
“如此说来,当真只能赴这鸿门宴?”
贾寿背过脸不说一句话,屋内两人无言良久,空气一时变得沉重。
突然,贾寿把玩茶杯的手突然停住,眼里似有精光射出。
“贤弟,我有一计可诛杀萧略。”
“大哥请讲!”
“莫不如回一封信给萧略,就说营中军务繁忙,不便远行,特邀萧统军前来赴约,可在山谷僻静之处设一宴席,我们反客为主,在席间多埋伏死士,萧略如果有胆赴约,必然带不了多少随从,介时众人一齐杀出,谅萧略修为通天,也定能将萧略剁成肉酱!”
“大哥计谋甚妙,但万一萧略不肯赴约又如何是好?”
“你且在信中说明,我们随军带来了日照佳酿,传言萧略义薄云天,豪气干云,定是醉酒滥欣之辈,如何会放弃这品尝美酒的机会?”
袁俎点头称赞:“大哥果然妙计,只是小弟还想求教一事,但请大哥名言,我们应该在何处设置酒宴?”
“就在这!”
循声望去,见贾寿正用手指戳在屿宕山山形图绘本之上,而手指所指方向,是一处名叫风神店的驿站,距中部营地约有二十多里路程,而离西南营地则有四十里路程。袁俎顿时明白其用意,一旦萧略离开大本营,两个时辰内不会有援兵赶到。
“大哥,果然英明,小弟我这就回信差人前往西南营寨。”
西南营寨中,萧略自离云都城后一直在与何裴用飞鸽传书的方式进行通信,只是从本月二十七日开始便再未收到何裴的信笺,他隐隐约约感到一股无形的灾难不日便会降临。
所幸崇万重连战连捷,屿宕山一连将失去的三个营口全部夺了回来。萧略认为只要将罗生浪人赶出镇江一线便可据江固守,谁知接连发了两封敕令给崇万重均被婉言拒绝,在崇万重看来,唯有乘胜追击,便可直捣罗生国老巢阙城,一举消灭罗生国的有生力量。
萧略原本设想让崇万重与他换防,自己则抽调一部分兵马回云都城进行城内防务。无奈崇万重不听调令,执意深入罗生国境内。他担心罗生浪人团劫取江口,使深入敌人后方的崇万重孤立无援,不过他更加惧怕腹地之内的五千日照援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