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为主的双刀,自然讨不了好。”
扈三娘双手回环,收刀入鞘,冷声道:“那你如今参加了义军,砥砺武学的时间变得更少,如果我率先到了至境,再与你切磋,必定打你个落花流水。”
徐子凌摆摆手:“我拭目以待。”
这时从校场入口盈盈走来一个女子,手中提着一个饭盒。
女子名叫赵韵如,是赵咨道的小女儿,在城破那天晚上被摩尼教众抓住,本来是被送去服侍徐子凌的,却被他转送给了扈三娘,做起了扈三娘的侍女,也因此得以保全名节。
只见赵韵如慢慢走到了校场里,屈身向徐子凌和扈三娘轻轻拜了拜,道:“徐公子,小姐,吃些午膳吧。”
从官家小姐,一夜之间变成了敌人的丫鬟,此时的赵韵如脸上虽是一副安之若素的柔弱模样,但心中的辛酸愁苦、绝望无助,只有她自己知道。
城破的第二天,她随扈三娘走过以前进出无数次的大门时,在门口看到了几个人头,其中有往日对她疼爱有加的父亲、兄长,有经常在府中看见的、在她看来和蔼可亲的叔叔伯伯。
那一天,她只觉整个天都塌了,浑浑噩噩跟着扈三娘走了一天,作为侍女,却是扈三娘帮她准备的饭菜、替她换了身不显眼的衣服,让她免受于摩尼教众的侮辱。到了第二天,经过一夜的辗转反侧,她将一切掩埋在了心底,接受了侍女的身份,负责起了扈三娘的饮食起居......
徐子凌也没客气,接过饭盒坐在地上大吃了起来。扈三娘对他的随性熟若无睹,拿着饭盒的另一份饭菜,在附近找了一副桌椅,坐在上面细嚼慢咽。
过了一会儿,徐子凌还未吃完饭,刘应走到了他的跟前,见他还在吃饭,便静静待在原地等他吃完。这时候的人,对于“食不言大事”还是十分尊崇的。
但徐子凌并不在意这些,见他欲言又止,边吃边说道:“有话直说。”
刘应拱手道:“吕特使来了,现在正与方特使在府衙中商议出兵一事。”
徐子凌放下碗筷,惊讶道:“出兵?为何这么急,是温州的官军来了?”
“不是,”刘应摇头道,“吕特使来的时候还带来了百花圣女的传信。圣公已经拿下了睦州全境,正领着上万大军,不日便能攻破歙州城。之后大军的目标,便是杭州城了。而原先拟定的圣公登基的地方,就是杭州城。所以……”
刘应还要继续说,却听徐子凌打断道:“所以我们现在出兵,正好与圣公大军一起围攻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