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门锁,它的开启方法根本不存在,这也就是没有办法开启它,但他们在门前也做了个大胆的尝试,那就是重置密码!”
“什么?!”我被他这句话惊的话都说不利索了,“你的意思是说,密码压根就是第一个开启它的人设置的,在此之前没人来过,打开过,而这个门锁就是为第一个进入这里的人准备的。”
“别这么惊讶,这可是一种最为聪明的决断,是这道门只会选择第一个人进入,但能否活着离开,就未可知了。这样打开门锁的方法就会永远的留在门后,让这里成为一座再无人可知的地方,彻底阻隔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我去!这墓穴的设计者,思维也真够前卫,把最简单的事物,变的无比复杂!”
难以想象,修建墓穴的,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在设计这扇石门时,恐怕早已预想到未来可能发生的一切。
第一次面对陌生事物时,人们通常都只能凭借本能去做出决定与选择,按下各种机关的同时,也是在为这扇石门做出最后的一种机关。
我们的确与柳庆春第一次来到这里的境遇不同,但既然有了这些个不同,曾经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一切,也一定会有所改变。
能够被这样精妙绝伦的机关守护的,到底又是什么呢?
我很好奇,但我不想以身试法,成为这扇门里的第二把“钥匙”。
不过事后,我又问过东方,他当时是怎么发现这些的,他则闭上眼睛说,“一切不能留作开门的方法,都将会予以消除,因此门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但第一次来到这里,所有人对眼前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它们一定会去试探,用枪可好用刀也罢,那都会留下一些线索的。”
“要知道,这不是自家的防盗门,自己了解打开和关闭的方法。因此以人对外物的反应足以让我想到很多可能!”
他的回答并不完全,我也懒得多去理会什么了。
手电光下,东方把手里石鳞一片片的镶嵌进那些锁扣里。
随着最后一片石鳞被摁入锁扣,门上传来了一阵机关运作的声音。
门从中间分开,手电光率先照了过去,就见两扇门间,链接出三条黑色的锁链。
那些锁链,从石门中空处三个凹槽里伸出,是嵌和石门的一道锁环。
当门完全被打开时,那些锁链完全绷直,我们小心的垮过面前的锁链,生怕会触动门上的机关,使门忽然合上。
门后,我们打着手电晃动了一下,周围的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