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是一种无法与人共享的东西,回想某段记忆的感觉,更是无法传递的,因为我们只能相信或怀疑柳冉对回忆的真与假,却对此无从猜测。
线索一点点的链接,按下去的骨位上,已经脱落的石鳞处没什么东西落下。
直到又到那危险的一步,原本柳冉所说的指骨,在这一次停顿了一会儿,随后是柳冉肯定的一句。“腰骨!”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到东方把手按下去后,又立刻收回来时,石面上依旧没什么变化。
成功了!我松了口气,但接下来,柳冉又说,“腕骨!”
东方继续按了下去,表现出的那种镇定,也许源于一种肯定性的相信,或者一种奇特的幸运。
我真熬不住这种看似从容,实则小心的煎熬,真想闭上眼睛,或者离开这里,可是心里有生怕会错过什么重要的细节,所以也不敢分神。
终于,柳冉向东方摇了摇头,表示已经说完了,可门上却很安静,没有任何开启的征兆。
我又看向他们,柳冉揉着脑袋,我无法体会那种从回忆里“挖掘”出一些东西的感觉,所以也无法明白和阐述出她刚才的经历。
“门上的齿环被我们拉动了,看来这只是开门的第一个步骤!”东方说着,捏起手里的石鳞,沿着门上两尾人鱼之间的锁链看去。
这些锁链很普通,也不知道是雕刻的工匠懒得刻画的太过于细腻,还是原本它们就该是这个样子的呢?
东方专注的盯着那些链扣,我不禁好奇的问了起来,“你手里的石鳞是要镶嵌进这条链扣里吗?”
东方侧头一边看着石门,一边神秘的一笑,“秦怀,你知道为什么周围的石壁上有弹孔,而门上没有吗?”
我想了想,回答说,“因为柳庆春知道这个门的重要性,所以才不让人破坏的,又在无法开门的情况下,选择从其他地方突破。”
“不完全,如果我们不是现在,不是后来者,而是最早第一次来这里,对这里的一切毫无了解的话,就根本不会在乎这些,我们要的不是开启这扇门,而是门后的东西。”
听他这话,我心想也有些道理,我们对这里的了解,远比第一次来这里的人要了解的多,可是他们当时又做了什么判断呢?
东方见我不做回答,又接着说,“或许我该说,这并不是他们所要开启的这扇门,而是门选择了他们为第一个进入者!”
“这是什么意思?”我大惑不解。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