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车尾,又叫白羽芊看着他,费牧转身跑向自己的车,没一会,他便拿了一瓶矿泉水回来,到跟前直接拧开,递给似乎连头都抬不直的傅君亭。
傅君亭接过水时,手还有点抖,白羽芊只得好笑地帮他把瓶口对到嘴边。
看来傅君亭渴坏来,一仰脖,那瓶水几乎瞬间被他喝光。
“好一点没有?”白羽芊问道。
傅君亭长嘘了口气,抱怨一句:“难受死了!”
白羽芊没好气地训道:“又没人逼你喝,难受也活该!”
“闭嘴!”傅君亭居然还怼回两个字,看来比刚才好多了。
“傅先生,你这样绝对开不了车,不如让我们送你?”费牧好心地问道。
傅君亭两眼紧紧地闭了一下,随即逞着能道:“不用,我缓一会就行。”
白羽芊瞧了瞧傅君亭,对费牧道:“随便他吧,看样子傅少爷是准备试一试醉驾,回头正好到监狱里住一年半载,也算增长人生阅历,咱们别打扰人家的好事。”
“要不……我帮你找个代驾?”费牧笑了笑,随即又提了一个建议。
“烦死了,你们先走行不行?”傅君亭一脸的不痛快,直接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白羽芊瞪了傅君亭一眼,故意大声道:“费牧,我们走吧,有人要找死,总得尊重别人想法。”
费牧看着傅君亭,还有些犹豫。
“回头我给他妈妈打电话,让人家有个心理准备,等一会,该跑医院就跑医院,该找律师就找律师。”白羽芊拉着费牧,大步地朝他们的车走去。
也没走几步,两人便听到,有人在身后按响汽车喇叭。
白羽芊停住脚步,回头问了句:“想明白了?”
“我晚上住远辉哥家,”傅君亭手脚僵直地下了车,冷着脸道:“不许给我妈打电话,最烦你们这些女人告小黑状。”
“他说的远辉哥是我家邻居,把我们一起送回枫叶小区就行了。”白羽芊对费牧解释了一句。
到底,傅君亭被费牧扶进车里,虽然看着表情,还挺不情不愿。
借着车里的灯光,坐在副驾座上的白羽芊注意到身后傅君亭脸色苍白,不觉摇了摇头,从车里又找了一瓶水,递到他面前:“是不是还难受?”
傅君亭仰靠在后车座上,明明看到水在眼前,却不伸手,皱着眉头道:“盖子都不打开,让我怎么喝?”
直接投过去一记白眼之后,白羽芊只得认命帮他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