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瓶盖。
傅君亭总算把水接了过去,咕嘟咕嘟地大口喝起来。
又看了傅君亭几眼,白羽芊回过身,转头问正在发动汽车的费牧:“要不要先去医院看看?他脸色好难看。”
“你没事找事啊!”傅君亭极为不识好歹,立刻嚷起来:“去什么医院,我又没病!”
费牧笑了笑,对白羽芊道:“没多大问题,刚刚我问过他,在会所里已经吐完了,有的人就是这样的,呕吐过后体液释出,会引起血液循环变差,回去休息一晚上就没问题了,如果明天情况真不对,再去医院也来得及。”
白羽芊又回头看看,也就不再多说了。
好一会后,就在白羽芊以为傅君亭睡着的时候,听到人家来了一句:“帮我给远辉哥打个电话,万一他不在,我就住你家。”
“还赖上我了!”白羽芊转头斜了傅君亭一眼,拿出手机,拨出了凌远辉的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起,白羽芊听到凌远辉“喂”了一声。
“远辉,我是羽芊,你在家吗?”白羽芊朝着傅君亭看了一眼,道:“现在君亭和我们在一起,他喝多了,晚上不敢回家,说要住你那儿,你如果不方便,我让慧因阿姨来接他……”
“白羽芊,你太坏了!”傅君亭闭着眼大叫一声。
费牧从后视镜看了眼傅君亭,不由笑了出来。
凌远辉在电话那边似乎愣了一下,想了想,道:“我还在外面,现在就赶回来,你们大概还要多久才到小区?”
“十来分钟吧!”白羽芊探询地看了看费牧。
费牧一边开车,一边点了点头。
也没再多说什么,白羽芊和凌远辉便道了“再见”。
挂断了电话,白羽芊问费牧:“今天会不会耽误你?”
“没有啊,我觉得挺有意思,非常愉快的一个夜晚。”费牧笑着回答。
随后,费牧略想了片刻,转头飞快地看看白羽芊,特意又解释了一句:“刚才我叔叔说的那些话,你不用放在心上,他喝醉后就喜欢信口开河。”
白羽芊:“……”
“虽然他的话……我心里其实也想过,不过,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我希望一切都在彼此达成共识的基础上进行,”费牧说到这里,似乎迟疑了一下,问道:“羽芊,你觉得什么时候合适,我能见伯父?”
白羽芊眼睛眨了眨,转头看向自己那边的窗外,思忖了十几秒后,道:“我家老白上次也说过,问我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