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不光长得像女郎,身体素质也像女郎,有时候郝塞会让他在武学“散步”,武学学生不论男女都十分健康的体魄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见到燕王之后这种感觉就更强烈了。
将至而立之年的萧绍浑身都散发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俗称荷尔蒙),成功地激发了他的胜负心。
萧绍发现并且放纵了萧敄的胜负欲,萧敄比他小了整整十六岁,等到萧敄能超过他的时候,他已经可以功成身退了。
“你啊—”
萧绍使劲揉了揉萧敄的脑袋,怎么就那么傻呢?
“需要我陪你进去吗?”
萧敄停顿了一下,拒绝了萧绍的提议,“我自己去就好。”
“好。”萧绍低头替萧敄整了整衣服,把手搭到他的肩上,看向狱卒,“我儿子就劳烦阁下暂时照顾,莫让郝塞伤了他。”
“大王放心,郝塞戴着手铐脚镣呢。”
萧绍听罢拍了拍萧敄的肩,笑道:“我在外面等你。”
“好。”
萧敄依旧没有叫萧绍阿耶,不是不愿,而是因为他还没有和郝塞彻底做个了断,或许,如果他能清醒的从里面出来的话,他会叫萧绍阿耶吧?
萧敄故作乐观的想着,在燕王府这半个月他其实过得很好,是他记事以来最轻松的日子了,不用饿肚子,不用喝各种奇奇怪怪的药,也没有了层出不穷的新玩具,尤其是大娘,直率阳光敢说敢做还身体强壮,简直活成了他梦中的样子。
时隔半月再次见到郝塞,萧敄出乎意料的平静,并没有想象中的歇斯底里。
郝塞比一路行来看到的其他犯人狼狈的多,看来他在牢里的生活过得十分多姿多彩。
见到萧敄过来,郝塞咬牙切齿道:“你这个不孝子还有脸来!还有脸出门!”
又是不孝!
萧敄坐到郝塞对面的椅子上,两人中间隔了两步宽的安全距离防止犯人突然暴起伤人,尽量让自己看着更从容一点,“我为什么不能来,做错事的是你又不是我,我怎么就没脸出门?”
“你懂什么?你被人强了知道吗!你已经不干净了!我有错?我有什么错!?错的是你!要不是你顶着这张脸勾引我,我会对你动手吗?”
郝塞被狱卒压在位子上不能动弹,死死的瞪着萧敄,嘲讽道:“你看看你身后的人看你的眼神,那是看受害者的眼神吗?那是在看一个笑话!”
狱卒:……人在旁边站,锅从天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