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是吴社长的贴身保镖,怎么……怎么还敢这样对待我?不……不知道‘赛欧商社’的规矩吗?不知道‘赛欧商社’的势力有多大吗?你……你有多少资本、又有几条性命和‘赛欧商社’斗呢?我……我劝你还……还是识相一点,赶快……赶快把我送进医院。如此……如此咱们的恩怨就一笔……一笔勾销,我不再……不再找你的麻烦,说……说不定我们……我们还可以成为朋友……”
墨镜司机扬了扬乌黑的眉毛,用嘲弄的语气说道:“我可不敢和你这样的人交朋友,不过想要把你送进医院,那倒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只要你乖乖回答我几个问题就行!”
“什么……什么问题……你……你到底是谁……”曾阎罗喘息一阵,突然指着墨镜司机尖叫道:“你……你就是梁景轩的女……女……许文龙……”
“不错!我就是许文龙!”司机缓缓摘下鼻子上那副大号墨镜,慢慢露出其庐山真面目。
“其实……其实我早该想到是你……除了你……又有……又有谁敢招惹‘赛欧商社’呢……”曾阎罗颓然看着眼前那谜一样的男子,头脑中顿时浮现出有关他的种种传说来。什么单枪匹马独闯叛军重地,赤手空拳勇救美女诗绮,什么单挑滨洋商社,徒手格毙赵志华手下六大金刚,甚至独身放对俄罗斯凶悍集团,一枪击毙来华走私军火的华基洛夫等等,以前听马仔们津津乐道于此,还以为他们夸大其辞,言过其实,完全不足为信,现在就其行踪之诡秘,出手之辛辣,看来确实所言非虚,自己算是遇上克星对头了。
“怎么样?可以开始了吗?”许文龙扬了扬手上的墨镜,对着心神不宁的曾阎罗说道。
“开始什么?”曾阎罗眼珠咕碌碌一转,脸上狞笑着说道,“我看你是想找梁景轩的不雅光碟吧。不过老实告诉你,你还是趁早死了这份心,光碟早不在我手上了。相信我的皮包你也翻看好几遍了,里面不过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房产证、契约书而已。”
“不错,确实是一些房产证、契约书,包括滨洋市中心的‘夏威夷娱乐府’!”许文龙看了一眼散乱一桌的各色证书,撇着嘴不紧不慢地问道,“那光碟呢?光碟哪里去了?又在谁的手中?”
“先……先把我放了,否则……否则想也不用想。”曾阎罗喘了一口粗气,摆出一副有恃无恐样子回答道。
“放了?”许文龙走到曾阎罗身边,用脚拨弄着他那条断臂嗤笑道,“你以为我辛辛苦苦找你半天,一句话不说就会轻轻易易把你给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