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能把用在别人身上的心思分三分用在你自己的身上,我也能放心了。”
“张叔说的是,仁甫记下了。”苏言颔首应道,“仁甫还有一事想请张叔帮忙。”
“什么事?”张天士眉梢微挑,不解地看向苏言。
“仁甫想请张叔为一人把下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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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先生?”
小桃见着朝着这边走过来的少年,不禁一愣,随而快步迎了上去,“苏先生你怎么过来了?”
“听说阿喜身体抱恙,我便请张叔来看看。”苏言看向小桃,双眸微抬,望着上了锁的房门,“她现在怎么样?”
“自从上次闹过之后,便一直很安静,没什么动静。”小桃转身看了看被锁起来的房门,微微地耸了耸肩。
“上回?”苏言眉头一皱,“什么时候?”
张天士看了看四周,双手负背,这后院虽然不比前院来的宽敞,却也很是精致,格局虽小,样样俱全,甚是不错。张天士听到二人对话,抬头看了看那扇被锁起来的房间,颇有几分的疑惑。
“就是刚才,听到少爷少奶奶回来了,还在里面霹雳吧啦的一阵乱摔。”小桃眉头一皱,嘴角微微一扯,颇有几分的无奈。
自从她被老爷吩咐前来看着阿喜,她就觉得自己每天的神经都处于一个绷紧的状态,真怕哪一天就这么突然地被阿喜给折磨地断了。
“是吗。”苏言抬眸望去,目光微微一沉,“还请小桃将锁打开,我带着张叔进去瞧瞧。”
“哎。”小桃应声答道,便转身跑到房门前,从袖口里掏出钥匙来将锁打了开来。
“张叔。”苏言微微侧身,让张天士先行。
张天士见此,微微颔首,便朝着房间走了进去。
进入房间,张天士才发觉整个房间的光线很暗,窗户也都被关死了。张天士往里看了看,只有一个女人坐在床上。头发凌乱,哪里像个大户人家的二少奶奶,咋一看还以为是从哪里跑出来的疯子。
“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苏言望着头发凌乱的阿喜,眉头微微一皱。印象里那个爱笑爱说的少女半分也与面前这个死气沉沉头发凌乱的女人给合到一起去。
“苏先生,我可真是什么都没干。只不过这几日,也不知阿喜这是怎么了。不爱说话了,也不爱梳洗打扮了。时间一长,就变成了这个模样。”小桃赶忙解释道。她可不愿背这个黑锅,她可每天都好吃好喝的招待她,还每日地让她去耳房沐浴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