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周一听,瞬间反应过来,“对啊,张先生可是这一带最好的郎中,请他去瞧个究竟是在合适不过的了。只不过,张先生哪儿…”庄周毕竟和张天士不熟,所以有些话也不好直接说。
“放心吧庄叔,张叔那边我去说。”苏言看出了庄叔的欲言又止,很自然地便将庄周的话给接了下去。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如此便有劳仁甫了。”庄周冲着苏言礼貌性地拱了拱手。
“庄叔您客气了。”苏言回礼,眉头微微一蹙,“只不过,仁甫有一事不明。为何庄叔您一口认定阿喜会是假怀孕呢?”
庄周听闻,眉头一皱,神情分外的严肃,“因为我相信少爷,他不会干出这种糊涂的事来。”
苏言闻言,微微一愣,随而一笑,“这也不好说,毕竟酒这个东西,对男人来说,永远都是一个坏东西。”苏言微微弯唇,目光看向院子里开始开花的黄菊。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春去秋来。
景生,愿你真的没有做过伤害过素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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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叔。”苏言望着从义父房间走出来的张天士,出声喊道。
张天士停步看去,“仁甫,你是来问你叶老爷的情况是吗?他已经没事了,我开了几服药让叶老爷好好调养一下就行。”
苏言微微颔首,拱手施礼,“仁甫替义父多谢张叔施医诊治之恩。”
“哎,”张天士将苏言扶起,“你我之间不必言谢言恩什么的。倒是你,你这胸口的伤口愈合的怎么样了?这刮风下雨天还疼吗?”
苏言目光微垂,看了一下心口之处,嘴角微弯,“有劳张叔挂念,已经完全愈合好了。”
张天士双手负背,看向苏言,眉头微微皱皱,“你啊,什么都好。就是喜欢把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什么话也不说。受了伤吐了血,还要往回咽的人说的就是你!”
苏言微微笑着,淡然自若,“没有张叔您说的那么夸张。”
“没有吗?”张天士质问道,“我是郎中你是郎中啊?你还真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伤口现如今的情况吗。看起来是愈合了,可是却没走完全的长好。这一到阴天下雨刮风的,可有你受得了。”张天士叹口气,语气有些疼惜,“我去抓几服药你给我每天按时按点地喝,好好地调养一番。不然这日后可有你受的了。”
苏言眉目低垂,认真聆听,“好,仁甫都听张叔。”
张天士见着态度甚好的苏言,语气也慢慢地温和下来,“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