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不打趣你了。你父亲说的事情我会考虑,回来的这几日你是住在哪里?”叶乾钟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听下人们说,他早就回来了。
回来了没有回叶家,那住哪儿了?!
“回义父的话,这几日仁甫住在了客栈里。”苏言低下头,不紧不慢道。
“你这孩子。”叶乾钟眉头一皱,“家里这么多地方,难道还没有你住的地方了。竟住进了客栈里。你的房间我让管家天天打扫,就等你回来呢。”
“仁甫不知,还请义父责罚。”苏言站起拱手弯身道。
“坐。”叶乾钟见着再次站了起来的苏言,眉头微微一皱。“都是自家人,别弄的如此的生分。”
“是,义父。”苏言微微颔首,以示应允。便又坐了下来。
“仁甫,你回来的正好,为父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可是少奶奶的事?”苏言抬起头看向叶乾钟,敏锐地捕捉到叶乾钟脸上闪过的一丝的诧异。
“正是,仁甫你都听人说了?”叶乾钟见着苏言一副了然的姿态,眉头不禁一皱。
“嗯,仁甫在茶馆里,听人说起过,所以也了解一二三。”苏言眼眸微垂,并没有将他已经去过严家的事情说了出来。
因为去过一旦说出来,估计会生不必要的枝节。所以,还是看情况而定吧。
“唉,没想到我们叶家又再一次沦为笑谈了。”叶乾钟重重地叹息一声。
“再一次?”苏言眉头一皱,不解地看向叶乾钟,“义父何出此言?”
难不成叶家之前还出了什么别的沦为笑谈的事情吗?
叶乾钟听着苏言的话,微微地摆了摆手。那件事,是他一辈子的唯一的污点。所以,他不能说,也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