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大哥,并非我不想去,而是素婉她不肯见我,都不愿让我进门……”叶景生眼眸垂下,落寞极了,“大哥,阿喜有些乏了,我先带她去休息,改天我再为大哥接风洗尘。”
说着,叶景生搀扶着阿喜往房间里走去。
苏言站在原地,看着两人的后背,眼眸一沉。
这个女人,果然不是善茬!
——
“仁甫,你可好久没有回来看望义父了?义父还以为你忘了呢。”
叶乾钟坐在实木制作的椅子上,抿了一口茶。
“义父哪得话,仁甫时时刻刻无一不再挂念着您。”
苏言听着叶乾钟的话,拱手弯身字字句句说的有几分的真心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好了,义父跟你开个玩笑,你怎么还就当真了。”叶乾钟瞧着一本正经的苏言,不禁笑了笑,“既然回来了,这就是你的家,别拘束着,坐。”
“是,谢义父。”苏言起身,坐在了一旁的木椅子上。
“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叶乾钟看向苏言,少年的容貌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周身的气场更加强大了些,也稳重了些。
“不好说。”苏言眼眸微微低垂,自然知道这是叶乾钟在套他的话。
“这么说来,仁甫这次回来是有事情要办的了?”叶乾钟将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面上,轻微地响动了一下。
苏言抬头瞧了瞧那桌面上的茶杯,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封来,起身双手递给叶乾钟。
“义父,这是家父所书的一封信。”
叶乾钟伸手接过,打开一看,字字句句,圆润而有笔风。
‘乾钟兄,经年一别,已是好久未见,不知兄的身体安康否……’
叶乾钟看了一页,都是关心问候的话。伸手拿起第二张看了起来。
‘上次未能与乾钟兄做成买卖,吾心甚为愧疚。而今,特派犬子仁甫前来,想与兄再谈宏图之志……’
叶乾钟看完,将信纸折叠了起来放在桌面上。
苏言瞧着叶乾钟的动作,也不言语。
正所谓,以不动应万变。
“仁甫你心不良。”叶乾钟大笑了几声,指着苏言嗔怒了几声,“就知道你这次回来并不是真的来看望义父。”
“义父……”苏言闻言,再次站起身。
“哎,坐坐坐……”叶乾钟见着苏言又要站了起来,便抬手挥了挥,示意苏言坐下。
“好了,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