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入骨。”
“但凡少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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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唱腔百转千回,婉转情深,吐字清晰又带有几丝韵味,一唱三叹,可谓是余音绕梁。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许云卿同何绵儿两人在心下暗暗念叨着这句词。
两人一时倒是听得入了迷,年少之情,最是莫名不知所起。
何绵儿微微一瞥那许云卿,心下知晓,若他伤好能行,两人定是要再去见那谢婉清。
这几日,何绵儿躲在屋内,风闲川却是由着那伯恩侯陪着,在这龙岩府内是游山玩水,好不乐哉。
但暗中,还是派人前去询查那谢婉清的下落。
既是伯恩侯府的人敢笃定谢婉清已另行改嫁,相信寻到她的踪迹,不过是这一两日的功夫。
她很难形容,自己昔日情起,只是如她表哥所言,这许云卿长了一份好颜色。
隔壁那唱腔婉转的戏子,端的称得上一句倾国倾城,她却是连多看那人一眼的想法没有。
何绵儿曾以为,如花美眷,似水流年,都要似这般付与断井颓垣。
许云卿再度归来,两人可谓是坎坷颠沛,不知如何是好。
只听得那隔壁接着是婉转唱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恨不知所踪,而纠结流离。”
何绵儿心下猜测,年少心事,许云卿大抵是真心喜欢过谢婉清的。只是不知,后面有没有生出几丝怨恨来?
屋外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那隔壁房间的唱曲声便弱了下来。
屋内的人却是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