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主殿下是一连三日,均是在房内听那戏子唱曲。
这日,终于是想起的之前念叨的谢婉清,当下是暗暗唤来伯恩侯,只道:“这几日,劳烦伯恩侯陪着驸额游山玩水。”
“好说好说,这都是臣下的本分。”
那伯恩侯是满脸恭敬,心下却是暗暗唾骂,你在这里是好生快活,老爷我却是要陪着那小祖宗四处游玩。
“只是,还有一件事,免不了要拜托伯恩侯。”何绵儿面色颇有些为难道。
“殿下尽管直言,但说无妨。”那伯恩侯面色表现的越是恭敬,但实则心下越是不耐烦。
“本宫前去见那谢婉清,驸额就不必陪在一侧了。还是要请伯恩侯接着陪驸额游玩几日。”
何绵儿说到此处,接着道:“不过,那怜官,最好还是陪在我身侧的为好。”
说罢,是顿了一顿,接着道:“本宫思来想去,不若是劳烦伯恩侯寻十几个护卫,让那怜官也混在里头。”
说到此处,那伯恩侯便是明白了此人打的是什么主意,当下道:“殿下所言,在下心中有数。”
暗地里,却是骂这殿下不知羞耻,竟是要带着小情人出去游玩。
那伯恩侯的人很快是送来了一件护卫的衣服,不过,何绵儿派人只道:“那件衣服大了些,再送一件小一些的来。”
这点小事,自是不会惊扰到伯恩侯那里。
就算是传到了伯恩侯耳中,也不过是件衣服罢了。
到了即将出行的那日,何绵儿亲自召见这伯恩侯府的护卫,是将他们三三两两分别唤进房内。
待到出发之际,已经是无人看出,那戏子趁机混杂在了里面。
伯恩侯这才是满意地抿了抿胡须,恭送殿下出巡。
何绵儿一行人却是走的极其缓慢,马车足足行了半日的功夫,几人才到了隔壁县的一处小小的宅院。
“殿下,便是此处了。”那伯恩侯府的小厮跟在前头介绍道。
何绵儿点点头,据她所知,那谢婉清再嫁,却是寻得了当地的一个颇为清闲的商户家庭。
本朝虽则不像前朝那般重农抑商,但谢婉清毕竟是官家出生,再嫁与一个商户,难免是会让人看不起。
大抵是伯恩侯的人提前通知过,那谢婉清早就候在了大门口。
何绵儿下车之际,才发现那谢婉清打扮清雅,同昔日在陈王府中贵为陈王妃之际的富贵端庄截然不同。
身侧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