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挣脱不开:“本宫的话你都不听了!”
佩瑶坚定摇头,满脸焦急:“娘娘,这药还没到四十九天,实在拆不得,太医千叮咛万嘱咐过的。”
薄胭道:“也不过就差七日罢了,不妨事的。”
佩瑶哪里肯听:“娘娘,全等太医来了再说吧。”
薄胭咬牙,太医来了?太医来了是万万不会允许自己拆下敷眼的纱布的,可是自己是在等不了了,外头已经乱成这副模样,自己却只能像个盲人一般困在宫中,这叫薄胭怎么能按捺的住,她必须要有一双能看得见的眼睛!
“娘娘!万万不可啊!”佩瑶声音带着哭腔:“太医叮嘱了,说是最后者以及日是最要紧的时刻,不拆纱布。”
薄胭重重一叹,也挣扎的累了,颓然垂下双手,感受着佩瑶的方向沉声道:“佩瑶,万民书已经递到了大理寺,又有严戎做人证,他们是算准了我现在病着不能出面,所以想要速战速决,若是在这样放任下去,薄家将会是灭门之灾啊。”
“娘娘你要做什么奴婢可以代劳,现在贸然行事万一毁了眼睛可怎么办才好。”
薄胭摇头:“我带着纱布一看就是重伤未愈之人,给人的印象便是软弱可欺,若是我摘了纱布,即便是当真盲了,至少表现出来的是强势的一面,这叫攻心为上!你不懂,现在薄家不能有半点软弱的样子展现给旁人了。”
佩瑶哪里听得进去,依旧死死的抓着薄胭的双手,双膝跪地哀求道:“娘娘,奴婢求您了,就听听奴婢的劝吧,再等几日。”
薄胭感受着手掌的酸痛,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劝说佩瑶好。
正在僵持不下之际,首领太医同赵雪言闻讯赶来,见状,首领太医连忙跪地叩首,赵雪言则是一脸焦急的看着薄胭:“母后……”
薄胭听出了赵雪言声音中的仓皇,声音放缓安抚道:“没事的。”
赵雪言拘谨着立在一旁,双手死死捏着衣角,一脸担忧的看向薄胭。
“皇上!太医!快劝劝太后娘娘!”佩瑶激动道,终于找到了救星一般。
经过这一番争执,薄胭竟然恢复了平静:“太医,想来你也听说了,本宫意已决。”
“母后,可是……”赵雪言颤抖着嘴唇,不知道要怎么劝阻。
薄胭平静摇头:“现在实在不能再耽搁了,本宫需得堂堂正正的立于朝堂同人辩驳,绝对不能让人看出仓促之感,若是现在我带着这纱布上朝,严家那边会挑唆民意传出些什么话,会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