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实在难以表述的很:“算了,即便我回去这件事情也并非我可以解决的,赵国两党之争罢了。”锦安这样说着,眉头却一直没有松开。
“两党之争?”白秋染眉眼弯弯:“那不是正好,咱们隔山观虎斗,只需要趁着最后出击,收拾赢的那一方不就行了。”
锦安沉默不语,道理是这个道理,对于现在的局面自己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一想到薄胭此刻双目失明,困在深宫孤立无援的景象锦安就莫名的烦躁。
“怎么?你是否担忧百里的安危?可要让他暂且来西北躲躲,等到赵国内乱过去了再做定论?”白秋染建议道。
锦安思索片刻,咳了咳道:“他一向爱热闹,遇见这一场戏恐怕不愿回来。”
白秋染疑惑看向锦安。
锦安直将目光落在一旁的信纸上,一眨不眨继续道:“况且,我也需要一个人随时报告赵国的情况,还是让百里留在那里合适一些。”
白秋染瘪瘪嘴,擦拭双花板斧的动作顿了顿,心中微微有些疑惑:是……这样吗……虽然他说的坦然,又好似有理有据,可是自己怎么就感觉这么奇怪呢?
不过疑惑也仅仅是一瞬,白秋染自幼假充男儿教养,神经大条惯了,这些事情只在脑中一过便忘了,再次将目光落到下首的零阳公主身上。
此刻那零阳公主正一脸惶恐,小心翼翼的看着二人,生怕自己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白秋染轻轻一叹,她在宫中为奴多年,再怎么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即便有了封号也确实不像公主,难怪西北那边能一眼识破,猜到她的身份。
“赵国的事且先不论,咱们先谈一谈西北这边的事情吧。”白秋染将话题拉了回来。
锦安闻言,也看向了下首的零阳公主,思索片刻,微微一笑,放缓声音:“花荣。”
零阳公主一凛,连忙抬眸应声:“是,太子殿下。”
锦安几不可查的摇摇头:“花荣,你需得记得,你现在并非是母后身边的掌事宫女,父皇既然封了你封号,你就是名正言顺的公主,并没有什么自卑的。”
零阳公主闻言,有些怯懦的点了点头,神色还是讪讪的。
锦安默然,这两日自己观察,西北的态度暂且不说,现在最最重要的是花荣,她太过谦卑怯懦,没有半点作为公主该有的风度与气场,也难怪西北那边会一看到来人便将婚事拖延下来,这样一个挂名公主,一眼就能认的出来,西北那边本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