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闻廷绪喊着要为父母雪耻伸冤的时候,忽然一阵阵车辆的引擎声从远处传来。
“糟了!难道有人要走?”苏勒坦惊叫一声。
闻廷绪也一下子站起来,他甩开我们就朝回冲去,但没跑两步就又退了回来。
“快!先把我的证据藏好,不要被他们破坏了——一定有坏人,他们一定是来破坏我的证据的!”
秦亚夫听老板一喊,急急忙忙把背包、发卡和头发藏在夹缝里。
我冲在前头,闻廷绪在后,沈喻边跑边问苏勒坦。
“你应该知道怎么回事儿吧?”
秦亚夫跟了上来,他跑过闻廷绪,又跑到我的前头,朝土墙拐角处跑去。
我听到沈喻质问苏勒坦,也收了收脚步,落在后面。
“什么?我可不、不知道!”苏勒坦结结巴巴地说。
“张向春没跟你说好分成的事儿吗?”沈喻质问他。
苏勒坦吓得魂飞魄散:“沈姐,不关我的事,我跟他们不是一伙儿的!”
闻廷绪也听到了什么,他转过头问:“难道张向春想捣乱?”
“不是捣乱,他就想把宝贝据为己有……”苏勒坦哆哆嗦嗦地边跑边说,他嗓音里带着哭腔,“张向春在骗你们,他早就搬离亚吐尔了!
“他就是个骗子。他早就联系了一批人,埋伏在另一个烽火台遗址里。他打算引你们过去,然后抢劫机器钱财,逃之夭夭——没想到真的在这儿发现了宝贝。我想他们这是来劫营来了!”
“糟了!柏芽儿有危险!”闻廷绪一听这话,拔腿就往拐弯的地方冲去。
我们一行人绕过土墙,果然看见几辆皮卡车径直开进了遗址,车上有五个膀大腰圆的壮汉,他们拿着匕首、撬棍,像轰羊群似的逼着司机、民工一个个下到地窖里。
至于柏芽儿,她被领头的一个大汉掐着后脖领子,像被人拎着脖子提起来的小白鹅。
张向春指挥着一个叫哈孜的司机,他正从地窖里搬运着木箱,小心翼翼地装在皮卡车上。
有个光着膀子的大汉远远望见了我们,他使劲打了一声尖利的唿哨,那伙人顿时警戒起来,一个个抄起家伙,围住皮卡和地窖,警惕地看着我们。
“张向春!你在干什么!”秦亚夫跑在最前面,他边跑边从身上掏出一根防身用的节棍,抄在手里,指着他们就冲了过去。
光膀子大汉浑身黑黢黢的,活像抹了石油似的。他狞笑几声,顺手从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