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金老大他们这群人,真是死不足惜。
“那你呢?”
“……我就是负责打她们、虐待她们的……”
“曲江干过这种事儿吗?”
“他?”大眼贼忽然语气一变,“他最爱干这种活儿,后来他都抢着去干,那个人跟性变态似的,见了女人就使劲往死里整。”
“那个叫古钟的小兄弟也参与过吗?”
“好像没见过他,那家伙瘦骨嶙峋的,恐怕连女人都打不过吧。”
“你不也干巴巴的吗?”我反问他。
“我这都是肌肉……”他不服气地说。
“一区地下室里面,死过人吗?”我趁其不备,突然问道。
“啊!”余最发出一声惊呼,那声音意味着他显然知道什么。
“说吧,我们都找到线索了。”
“警官,真的不瞒你,我只知道马房那个地方虐待过很多人,有的人被打得遍体鳞伤,他们要不就给人腿上身上扎两刀,弄的血流满地。这些个情况都发生过,但就是没听说那里死过人。”
“老老实实坦白,我们早掌握了足够的证据,要不绝不会突然问你这个——你刚才为什么吃惊?”
大眼贼做了个深呼吸。
“实不相瞒,虽然那里没死过人,但曾经有件奇怪的事情,这始终是我心里的一个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