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拉开了发廊的门。
“哎哟,大哥,是来按摩吗?”红色的灯光下,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殷勤地上来问道。
“不是,我想问一下,你刚才一直守在这里吗?”
“对啊。”那女人回答说。
“那几分钟前,你有没有看到一个醉醺醺的大哥走过去。”
“看到了啊。”那女人点着头说,“隔着门玻璃看到的,不就是大哥您自己嘛——这么大岁数有啥不好意思的,走过去还走回来的。”
“不不,不是我,在我走过去之前,有没有另一个大哥路过。”
女人低着头想了一下,然后看着罗大刚说:“是有个上岁数的男的经过,他走起来摇摇晃晃的,穿着灰色夹克,是他?”
“对对,就是他!那在他之前,你有没有看到一个更显眼的人,穿得花花绿绿的、像披着一个老式被单似的人走过去?”
“没有。”女人坚决地摇着头,“绝对没有,就看见那灰夹克大哥一个人走过去了,他手里还拿着个打火机,打火机还冒着火苗。我还纳闷呢,一大老爷们干嘛掐着个打火机走路!”
“真没有?”
罗大刚根本就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