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鬼?”我吓了一跳,“有什么鬼?”
“她老盯着你看,一副欠打的样子。”华鬘气呼呼地说,“看什么看,你是本公主的人,不是什么猫猫狗狗也能染指的。”
我苦笑不得,原来她说的有鬼就是这个意思。
“放心吧,不会有人染指的,别说染了,人家连冲我伸指头都不可能。”
没想到我话音刚落,那小姑娘就抬起手来,伸出一个手指指着我。
“下面是我的一首新歌《面包男》,送给那位面容宽厚的先生。”
“我勒个擦!”华鬘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看起来马上就要发作的样子,“小妮子,这么快就找上门儿来了!”
“别别。”我赶紧拦住她,“酒吧里开个玩笑而已。”
“不行,防微杜渐,我先去收拾她一顿,把她打成哑巴再说。”
我吓得赶紧拦腰抱住华鬘,幸亏这时酒保端上来的冷切香肠和脆皮烤猪脚成功救场。
“哇噻!这是什么东西!”华鬘终于回过头来,她夸张似的尖叫着,“宇宙里面怎么能有这么香的东西?!闻一下简直舌头打转,胃都颤抖了啊!”
还没等酒保介绍,她就用一只手同时攥住刀叉,然后一下子插着肘子举了起来,大口大口嚼着,嚼得嘴角流油。
“魏晋之风,魏晋之风。”酒保赞叹着,然后回头跟我说,“咱先抵挡一阵,如果火力不够,再派二锅头增援吧。”
旁边的顾客看华鬘吃得香甜,不禁也都食指大动。
“先生,也来点烤猪肘子煎香肠!”
“您等明天吧,今天本店的猪肘子被这位女士包钟了。”酒保朝她只摆手说。
台上,那女孩还在弹着吉他,唱着那首带点朋克风的《面包男》。
“你是一个心太软太软的男人,软得就像面包里的巧克力心……”
华鬘又一次表演了风卷残云的游戏,十个猪脚、三斤香肠被她一扫而空,连盘子里酸菜和土豆泥都被舔得干干净净。
好在她今晚不知为什么还有点节制,喝了一瓶山崎十二,又来了一瓶格兰菲迪十五就草草收场——我本来做好了倾家荡产的准备,结果她还给我来个“勤俭持家”。
“够了。”她摩挲着肚子说,“可不想跟上次似的喝醉了,我还想清清醒醒地多陪陪你呢。”
酒保来买单,他看着一摞盘子和里面的骨头,啧啧赞叹道:“嘴真壮。”
我掏出信用卡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