虏。两年来,在首长们的悉心关照下,得到了体面的待遇。’
‘我希望再次提醒各位先生,包括圣•路易斯号上的船长、大副、二副、全体军官以及士兵和水手们:你们的处境已然及其堪忧,你们已经被伏波军的强大舰队彻底掌控,毫无逃走的希望了。’
‘你们应该也已看到,你们的武装毫无意义,首长的大炮和火枪比你们的半吊子军火要厉害得多。圣•安德列斯号的大炮都已被打哑,桅杆也已被打断,水手和士兵们更是死伤惨重。你们当船长的,当军官的,应该多考虑一下你们部下和家属的心情,早一点为自己和他们找一条出路,不要再做无谓的牺牲了。’
‘现在我们已经随时可以靠帮登上并占领你们的船,你们应该体面地放下武器,停止一切不必要的抵抗。我们将保证你们全体军官、士兵、水手和家属的生命安全,只有这样,才是你们的唯一生路。如果你们还想再打一下,那就试试吧,总归你们会被全部且迅速解决的。’
‘投降吧,绅士般的挂出白旗。主是慈爱的,他会保佑你们平安回到伊比利亚。’
冈萨雷斯船长声情并茂,两年的苦役生活让他黑瘦了不少,但人却精神了很多。
他早已明白,这次能够得到这个机会完全源于他这两年以来的表现以及不太坚定的信仰,对于和卡佛尔人(注:西班牙人对东南亚非天主教信仰土著的蔑称)一起劳作他抱着一种特有的豁达坚持了下来,而不是如阿方索神父那般哭天抢地与咒骂,后者的言行很快得到了理所当然的对待,在不知遭受过何种‘酷刑’后神父变得精神恍惚,做事也老实了起来。受到更多的痛苦最后还是要忍受这一切,这是一种不智,在冈萨雷斯看来这就是那些虔诚的信徒与他这样现实的军人之间的本质区别。
他看到伏波军的士兵正在准备,这些人戴着一种丑陋而极不协调的头盔,几乎盖住了整个脑袋。
冈萨雷斯能够从其中认出华人、土著以及一些混血的峇峇人,但从他们的装备来看似乎是比普通士兵更为精锐的战士,六名元老更是走在了队伍的最前。
左舷上的舷梯已经架好,鉴于西班牙大帆船上甲板高度设置的登船平台上站得满满当当。
六位元老全副武装,一如既往的黑盔黑甲,人手一把搭载了XM26轻型霰弹系统的M16A2突击步枪,腰间挂着另一把更为小巧的Evo3A1(注:原产捷克斯洛伐克的冲锋‘手枪’M61的改良版),稍显过渡的火力让狭窄空间下的搏杀能力大大提高,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