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后一瞬,我只看清了他有一双修长洁白的手——袖口处,鲜血淋漓!
耳边传来酥酥麻麻的呼吸,男人按住我的肩胛,用柔和醇醉的嗓音在我脖颈间吐息:“你戴着它,跳。”
紧握钢管,手心冷汗涔涔。我的视觉在一瞬间崩溃,听觉却恍然敏感些许。
一曲悠扬的《just-one-last-dance》飘出来。听音质,像是用手机在公放。
深吸一口气,我拉长手臂,小巧的膝盖攀上滑腻冰丝的钢管。一挺腰身,我把自己送离了地面。
我是会所里的头牌钢管舞娘,数十个经典的动作反复回旋,几乎囊括了女人身体最诱惑的一切魅力。
只不过这一次,我欣赏不到观众脸上带着的是怎样一种表情。
音乐突然停下,我腕子一松,单脚压住钢管翩然滑落。
“先生,还满意么?”挑起唇角露出招牌一笑,我正准备摘下眼罩谢幕。可没想到那男人突然伸手掼住我的胳膊。
“转身,趴过去。”他的口吻像是一种失控的命令。
我吓坏了,一时惊悚索然,立于原地不知所措!
可是下一秒,他竟一把捉住我的脖子,将我整个人按在笔直的钢管上!
背后一阵温热袭来,浓烈的呼吸陡然窜上我后颈。夹杂着喘息,暖暖生情。
“不要!先生我不是那个——”惊恐又觉羞耻,我剧烈地挣动起来。
“你不是哪个?”单臂一收,他竟将我上身牢牢匝住。而另一只手从我腰际滑进去,肆无忌惮地游走:“会跳舞的女人,腰软,水多……不用调教……”
他的呼吸又粗又重,灵活的舌尖在我颈动脉上辗转了失控的力道。甜甜的红酒气袭来,香醇旖旎。
“先生!我只是跳舞的,不出台!啊!求你——”我急出羞愤的泪水,哽咽着那些连我自己都觉可笑的乞怜。
他一句话不答,一点情不留。
我身上的衣物本就少得可怜,在男人疯狂地屠戮下丝毫起不到蔽体的作用。
我是第一次,实在痛得要死。黑暗中无处可逃,只能任由身体渐渐被他按倒在地呈跪姿。
冰冷的钢管挤得我锁骨咔咔作响,最后他捞住我的腰,保持我虚脱的平衡。而我只能咬着唇不停流泪,暂时暂停了绝望和屈辱。
这过程何其漫长,等到他放开我的时候,我整个人堆倒在地毯上气喘吁吁。
背后啪一声,一叠疏疏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