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呢。
“唉,好好的狗狗,被你一养,整个就贱了起来。”
我说你前面讲小零,然后呢?
“然后我以为他可能不会再在我面前提叶子了,直到几天前,有个街坊的小姑娘过生日,他做了个手工小玩具送给人家。小姑娘高兴地要扑上来亲他,他给拒绝了。说自己有女朋友了,答应过人家,以后长大了一定要娶人家的。”
“这小鬼……”
我靠着江左易的肩膀,一边帮他刷另外的煎饼一边叹了口气:“一定是老天可怜我们,终于给了我们有生之年的同一个屋檐下。
江左易,我是不是太贪心了?已经这么好了,我却还希望,哪怕能让我再付出一点代价我也心甘情愿,只要他能让你的眼睛好起来。”
“嘘——”江左易按住我的唇,没按准,被我咬了一口。
“不许乱说,舒岚。我真的已经很满足了,不要再有风险和代价,只愿你和两个孩子都能平平安安的,就最好了。”江左易说他本来就是个罪孽深重的人,至少在道德和法律的标准下,他远远不属于那类可以善终的人群。
“如果我今天所要承受的一切都只是因缘报应,那我真的希望,就此为止。”
江左易重新打开了水阀,安迪逃得远远的。
狗和猫一样,都是不怎么爱洗澡的。
这时,我隐约听到放在屋子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大概是叶瑾凉吧。”我站起身来,进屋去听电话。
现在是早上八点半了,如果他已经上了出S市国境道路的收费口,那么最晚今晚七点钟也就能来了。当时他也说,尽量让叶子赶上我们一家团聚的晚饭。
我还有点难受呢,说你别这么讲啦,难不成还要一个人再灰溜溜回去么?安全第一,来日方长呢。
可是电话那端的声音并不是叶瑾凉——
“林先生?是你?”
我挺奇怪的,林语轻这个时候找我做什么?
“看新闻了么?”他开口就是这么一句话。
我挺纳闷的,差点脱口说一句,没看,我这几天都忙着跟我死而复生的男人啪啪啪,哪有时间管那些国际民生大事!
“taki被捕了。”
“真的?!”我开心坏了,就感觉好像压在心里最后的一块大石头突然之间——不是落地,落地还能砸脚呢!而是被我强大的消化功能,美好的胃酸胃液给腐蚀殆尽了。
“江左易!”我蹬蹬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