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多余的话我不想再说了,从我们两人重逢到现在已经四十八个小时,每一分每一秒我都以为自己在做梦。
“我们哭够了,伤感得也差不多了。余下的生命,我再也不要跟你分开。”
我趴在他的肩膀上,又腻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我去做早餐了,你叫小零起床吧。”
江左易下楼梯倒是没什么障碍,可能是因为楼梯狭窄且平缓,伸手就能掌握扶挡的位置和距离吧。
反正安迪是很尽忠职守的,像个滚圆的肉垫,小心翼翼地在他脚下站岗。
负责照顾江左易他们父子俩的女佣胖嫂说要去集市买菜了,我吩咐她一定要的买几样东西都写在小纸条上。
我说叶子今晚要过来了,我得做几样她最爱吃的菜呢。
江左易洗漱以后就拽了个排水管拖到院子里去了,他说要给安迪洗澡。
“舒阿姨,叶子几点到!”小零纠缠了我一个早上了,说昨晚一夜都没睡好,就想到今天要能见到叶子了。
“你看你看,我给叶子准备了好多小礼物。每次上街,胖嫂给我买的零食,只要我觉得好吃,就都留一样给叶子。”
我看着那满满一口袋的包装零食,心里又酸又暖的。想起五六岁时,拖着鼻涕的叶瑾凉把咬过一口的冰激凌放在杯子里留给我,最后化成一杯子(杯子你别叫了,你出现了)糖水。
唉,昨晚我跟他通电话的时候,他二话不讲就答应了。说今天就把叶子送过来——
算算时间,也快出发了。
我去抓手机,想要跟他再确认一下,可是没人听。
可能,正好有事没看到吧。
我有点愧疚,天底下有我和江左易这样的父母么?把亲生女儿扔在前夫那里,自己跟隐居了似的跑到小镇上啪啪啪得high!
这会儿黄澄澄的煎饼已经烤好了,小零叼了一个就跑到外面玩轮滑车了。江左易说他在这里有了新的朋友,都是小镇上的孩子。
“明年就到了该上学的年纪了,我以为他总会忘记一些不开心的事。”江左易一边咬煎饼,一边皱眉说怎么一点都不甜呢?
我说你不是已经戒了甜食么?
“连你都戒不掉,如何戒甜食?”
我笑骂他一声,转身回到厨房给他拿了一罐蜂蜜,透明的黄色黏腻腻地洒在薄饼表面。湿漉漉的安迪凑上来,啊呜一口就给咬去半个,然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跑开了。
江左易说它一定以为是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