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转行后唯有一点成就是法医无论如何也比不了的,那就是…无论我给出什么样的结论,都能从亲属的眼中看到那怕一点点的希望。
舒女士,我会尽力的。我也有女儿,我也理解父母的心情。
如果有人对我的女儿做了这样的事,我会把他身上两百多块骨头六百多块肌肉一刀刀片下来的。
但是现在,你得比孩子更坚强。”
往病房走的时候,我没再跟叶瑾凉说一句话。我知道他在我身后站了很久才离开,好像一切立场和关心都变的那么模糊了。
我看到江左易站在叶子病房外,而床上的女儿已经在护士的照料下睡着了。
她睡的那么安详宁稳,梦里好像总有七彩的颜色。
我蹲下身,忍不住地大哭。直到江左易把我拎起来,问我到底是怎么了。
抓着他的腰,我咬着他胸前的衬衫。我说我想杀人,我他妈的从来没像今天这么想杀人!断断续续地说了原委,我恨自己哭得又无助又绝望。
“你在这陪叶子。”听完我的话,江左易退手把我放开,转身就走。
“喂!江左易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