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易轻笑道:“你可知道与我周旋是要付出代价的。”
“难道依附你就不用付出代价了么?”我冷冷一笑:“江左易,你身边太危险了,能逃掉的那一天,我不会太犹豫的。
我想,那个叫阿雪的女孩子如果还活着——”
“她死了。”江左易闭上眼睛。
“我猜到了。
”我轻声说着,同时起身挽起头发走进浴室。我洗了一个痛痛快快的热水澡,放空了大脑和心境,只想在这一刻享受绝对的轻松。
钟打十二点的时候,我披着浴袍走出来。就像遗失了水晶鞋的灰姑娘,带着点忐忑又带着点憧憬,我爬上了江左易的床。
我知道他不会碰我,而我……也没有做好任何要被他碰的心理准备。
六尺大的床上,我们中间隔了一个胖子的距离,彼此都触不到。
只是在我脑袋贴向枕头的一瞬间,感觉到身后的男人有重重的叹息声。
我以为他是伤口痛,于是问要不要止痛药。
他说不用,然后突然伸手搂住了我的腰。像在草丛里搂兔子一样,把我揽得距离他近了又近。
我说别这样,我睡相不好,会碰伤你。而且……我是舒岚,不是阿雪。
“你吃醋了。”江左易笑了笑。
我说你真的想多了,我留在你这里主要是因为安迪出去办事了,你伤的不轻万一晚上叫个人倒水都不成。
我刚刚为叶子找了个爹,总得用心照顾你一下吧。
“难受了就推我。我几天没好好睡了,会很沉。”搭上半张被子,我合上了瞌睡的眼睛。
“阿雪是阿楠的妹妹。”
“啊?什么?”我刚入浅眠,却被他身后的一句话吓了一个激灵。
“没什么,睡吧。”江左易把手从我腰上抽走,之后再也没有一句话了。
***
“舒总,您不是在开玩笑吧?”会议上,运营部总监秦孟一边转着手里的笔一边说:“还有三天就是商展了,您要临时换掉我们准备好的路演团队?却又不愿告知我们详情——”
我微笑着说是的,因为无论我要换上什么,总比那些奇奇怪怪哗众取宠的T台街舞秀要像样。
我们卖的是高档住宅区,不是四十块的家庭旅馆。
我说话的时候,舒颜一直扁着嘴坐在角落——哦,她现在的职位是公关渠道部经理助理,已经不用端着茶盘站门边了。
“舒总,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