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药后就准备离开了。
“别走了,睡我身边吧。”江左易竟然醒了,在我转身下楼的瞬间叫住了我。
我尴尬地说不了,已经很晚了,我这几天都没好好休息过——
我需要休息,需要振作。叶子的病是一场持久战,而舒颜这个小婊子在我身上下的套也已经被我牵出了一个线头。
我要想办法逼问她,我要知道强暴我的人到底是不是刘健。
我必须掌握越来越多的细节和真相,才能不再被她被动地压得不能翻身。
所以我说,江左易你今天就不要顾及面子了。安迪也不在,没人会管我几点离开你的住所。
况且你今天要是真能把我怎么着,我宁愿给你钱,算嫖你。
说完我就后悔了,真怕他突然就那么金刚不坏般燃了小宇宙把我压了——但想想也不至于,我舒岚不过是个已经被玩弄到走投无路的下饭菜,他还没必要拼着半条命不要来冲我下手吧。
“孩子不在家,你回去睡也会做恶梦的……”江左易闭着眼睛,半边侧卧:“不如在我身边安心些。”
我:“……”
我承认江左易说的有道理,一想到叶子独自留在医院的观察室,在一堆冰冷的仪器中被监控着脑电波的实时变化……
她会有多孤单,多恐惧?我恨死了那个叫笑笑的第二重人格,那个不听话的坏女孩。
可是又不得不承认,在这样绝望的夜晚,她却是我女儿最深沉的依偎和寄托。
我到底是个多烂的妈妈,要我的女儿宁愿用另一重人格来代替我的保护?
“浴室的第二个柜子有新的浴袍和毛巾,洗个澡再上来。等我伤好些,陪你去看叶子。”江左易伸手在床头前抓了抓,抓到水杯却直不起腰身。我赶紧过去帮他拿,同时……也等同于默认了他的提议。
“舒岚,你刚才说没有女人能走到我心里,是什么意思?
昨晚……你听见什么了?”江左易喝了几口就皱着眉推开了,但对于他这么直来直往的质询,我是的确没做好准备的。
可是他既然直来直去地问了,我便直来直去地答:“你叫了一个女人的名字,好像是阿雪。”
“呵,你还真是诚实。”他皱着眉咳嗽了两声,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我远不是你的对手,不如老实一点。”我说:“如果有天我开始骗你瞒你了,说明我已经强大到可以跟你周旋藏心计了。”
“你很期待那天?”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