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都叫错的家伙压在身下准备侵犯吧!
想到这,我一点都不愿再心疼他。端着膝盖一顶,踹了什么我才不管呢。反正他闷哼了一声,直接就歪倒在我身边了。
我恨得牙痒痒,上去又补了他一个耳光才罢休!
活该!难不成就因为我之前拒绝了他,这会儿睚眦比较的混蛋故意演一出戏来恶心恶心我?
其实我不也算拒绝你吧江左易。
因为你不是在追求,只是在玩耍。我不是不敢爱,我只是不敢玩。
而他这会儿应该是真昏了,抖着干裂的唇,轻喃着‘水’,‘水’的。
浑身冒着崩溃的鸡皮疙瘩,我连滚带爬的逃下床。看了眼桌上的半杯温水,我一边下楼一边喊:“安先生!”
江左易不让我告诉安迪,呵,满床的大姨妈红,你以为你还能瞒得住?
我把安迪拎了上来,跟他说你家江先生快不行了。
血止不住,水喂不进,你看着办吧。
然后我就看到顿时急红了双眼的英伦小哥箭步冲上楼,几乎撞散我的老腰。
“shit!他妈的,shot-the-asshole!舒女士,子弹取出来了么!你知道ho’s-the-fucking-guy!”
听着他这一口中英结合式的夸张爆粗口,我整个人都凌乱了。
但我不打算再多废话了。因为我觉得江左易不愿意告诉安迪的原因,应该是他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一枪是凌楠开的。
敌人出手的结果一般很简单,以牙还牙就是了。但自己人……可就不一样了。
我站在后面看了一会儿,本来以为能看到安迪对嘴喂江左易喝水的镜头……可惜并没有。
他只是叫了医生过来,进门就先塞钱的那种私人医生,塞钱的同时还塞刀片。医生秒懂,做个OK的手势,然后往嘴唇上拉了下拉锁。
我和安迪站在卧室门口,他很焦急,就好像里面躺着的那个人是他的半边天一样。
那一瞬间,我更加嫉妒了。
为什么江左易能把他的助手调教的这么忠诚,满眼冒金星的样子就跟爱上他了一样呢。
而我的助手詹毅,看起来惟命是从,兢兢业业,但却连结婚都不请我去!
“你跟江先生多少年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闲聊。其实我是很想回家去的啦,但又觉得至少得等医生走吧,这样看起来才不至于没人情味——
虽然这个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