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画好了水墨墙壁,防的就是你背后偷袭!”
噩梦,结束了。
查宁死后不久,走廊大门被打开,护工们推着担架床进来,将我俩抬下楼抢救。
我在疯人这些日子以来,第二次被送进抢救室,可见修行的有多惨烈,画魂术,能止住皮肉损伤,却无法愈合内脏,坚持了这么久,我内伤无法控制,全面爆发。
在五光十色的模糊虚幻中,我看到了许医生,汪院长,和许多不认识的医生。
“我出道题考考你……”汪院长拿着麻醉针,狞笑地看着我:
“一斤棉花和一斤铁,哪个重啊?”
“铁重。”
说完这两个字,我彻底失去了意识,整个人坠入了无尽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