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吓的她连连干呕。
按了几下墙壁上的警铃,楼下却始终没有动静,我脸色古怪道:“这不已经杀穿了吗?咋还不开门呢?”
朱飞越瞧向走廊尽头的铁门:“真以为我画不开那破门?姓汪的活腻了?敢囚禁护士,看我下楼怎么教训他!”
当时我俩说着话,没在意后方的查宁。
恐惧,总是来的悄无声息。
两道阴柔的风,一左一右,分别吹向我和朱飞越的后心。
察觉到不对,我转过头,只见查宁脸色变得阴损,怨毒,她手里握着两把匕首,怪笑着扑了过来:
“给我死啊!”
这两把匕首,大概是人骨打磨出的,锋利无边,匕首上泛着淡淡的绿光,说明浸过剧毒。
眼瞅着匕首闪电般逼近,我和朱飞越面无表情,甚至连躲都懒得躲一下。
一道青黑色的水墨墙壁,刹那间出现在我们面前,人骨匕首刺到墙壁上,发出噗噗两声,被硬生生挡了下来。
“被你们看穿了……”
查宁脸色充满浓烈的不甘,脸色变得疯狂起来:“你们一定在想,我这么普通的女人,哪来的资格,上二楼呢?”
“这与实力无关,全凭杀人数决定,我没有力量,也无法依靠厉鬼,但我知道,如何利用男人的同情心……”
“相比之下,一号和三号杀的人,应该没我多吧?”
朱飞越冷笑地看着她:“能说说,你杀人的动机吗?”
“快感。”查宁低着头,眼睛阴沉沉瞄着我们:“精神分裂,只是我用来逃避法律的借口,其实,我比你们都正常,我喜欢那种快感,特别是……折磨那些没有反抗之力的病人,看着他们在我面前死去,我能获得莫大的满足感。”
“你能想象吗?我的工作,为我创造了最完美的杀人条件,这种快感,让我兴奋的不能自已……”
这女人让我感到格外厌恶,我不耐烦地冲朱飞越道:“动手吧,我不想听她说下去了。”
朱飞越吐了口唾沫:“我也听的贼恶心。”
他上前一步,亲手扭断了查宁的脖子。
有时候,天使和恶魔,只有一步之遥。
我看着查宁的尸体,叹气道:“你那点诡计,对我们是无效的,从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绝对不是个好东西,许医生说,眼睛,是人心灵的窗口,我从你的眼睛里,却只看到了人性的扭曲。”
“救你出来前,朱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