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过的人,再也回不来了,无法向我们叙述那里的情景……
关于阴间是否存在,一直是人们争论的话题。
假如真有阴间,我想那里一定是个非常恐怖,阴森的世界。
我特别希望,关于阴间的所有传闻,都是虚假的,根本就没有阴间,死亡,代表意识的消失,我们将永远沉睡在虚无中,永远不会醒来。
也许这样,才是灵魂最好的归宿。
就连朱飞越的鬼媳妇,都不知道阴间的样子,我不免有些失望。
饭局进行的格外沉闷,烛火照在每个人脸上,倒映出一股不详,朱飞越吃了几口菜,就不动弹了,直愣愣盯着桌子。
怕说错话,我和苏瑶也不敢吭声,低头默默夹菜,气氛凝固了整整十分钟,朱飞越重重松了口气:“她走了。”
打开面馆的灯,吹灭蜡烛后,朱飞越狂擦脸上的冷汗。
我疑惑地注视她:“你媳妇走了?”
朱飞越点了点头:“她魂魄还有些虚弱,要借我身子养魂,一般她就躲在我身子里,很少出来。”
“不过她刚才夸过你俩,说你们懂礼数,互相也挺般配的。”
我也没太当回事,苏瑶却粉腮唰地一红,低着头摆弄牛仔裤。
却不料朱飞越指着苏瑶,突然来了句:“我媳妇还说,你活不久了,长这么漂亮快可惜的。”
我们脸色都变了,我急忙问他:“为什么?”
“我媳妇没说。”
我赶紧安慰苏瑶:“鬼话,你别信。玉牌和银蜈蚣都在你手里,而且梅连舟就快来了,丧家两兄弟都不是他的对手,有他在,你不可能出事。”
苏瑶笑了笑,故作轻松道:“你不用劝我,我都看开了,多活18年,也够本了。”
我们三人离开面馆,在阴冷的街头散步,苏瑶突然问我:“李志文,我想问你个问题。”
“你说。”
“假如没有那20万,你还会去绝户山,为了救我,冒死从山精手里偷银蜈蚣吗?”
我认真思考了好久,回答道:“应该不会。”
这话一说出来,他俩都愣住了,朱飞越将我一把推开,笑着对苏瑶道:“这小子喝多了,满嘴说胡话,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苏瑶没理睬朱飞越,美目直直看着我:“你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了钱?至于我是男是女,长得好看与否,你根本不在乎,是这样吗?”
我没吭声,苏瑶眼角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