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明成祖时代丧失了北边三卫之后,整个北京城的防线纵深就大打折扣。再加上之前北部边防一定程度上的削弱,万余满洲披甲乃至万名仆从组成的两万人左右的主力骑兵集团很快就逼近到了北京城的城头之下。赵率教、卢象升所率领的队伍没有像历史上那样被建州精锐轻易攻破,却也陷入到了同满洲留守重装部队及火炮队的苦战之中。
同历史上建州在崇祯十七年之前主要为了劫掠人口财富或者避灾救食为目的几次入关有所不同,这一次建州浑台吉黑还勃列的目标非常清楚:就是给此时外出的明廷新皇及其所率领的精锐以决定性的打击。
历史上的崇祯表现的虽然不是一个典型意义上的昏君,却也不是什么出类拔萃的角色。建州的压力并不像一些人鼓吹的那样大,虽然也承受了很多伤亡损失,但更多是主动扩张中的伤亡损失。对于满洲上层来说,可以说后金起兵后的历史就是一部按部就班先后打垮辽东明军、压服朝鲜、彻底征服蒙古,最后经过几次入关劫掠壮大力量之后再一统中原的历史。从来没有经历过真正意义上的凶险与面临生死存亡的战略危机。从建州大军即便在遭遇重重阻拦的情况下也能带着后勤压力巨大的几十万人口出关就可见一般。
然而:这个与之前情报资料大相径庭的“信王”则让从黑还勃列到范文程在内的不少人都感觉到了真正意义上的压力和恐惧。如今的建州不是当年的女真人,很多人手下都有足够分析问题能力的谋士和人才,很清楚的意识到在火器时代,一个入门上道的帝王带来的将是什么。
因此这一次出动的一万五千披甲,包括辅兵在内的三万人马只有一万用于留守后路乃至逐个击破其他方向上的明军。以两万人在调用骑兵备用马匹的情况下快速机动,力争将出巡在外的明廷皇帝拦截在京城之外。
不过当建州大军抵达北京城下,见到那高大而完全由砖石修葺而成的城墙的时候,很多富有作战经验的人都默默不语。
“岳托,你看这接近四丈的城墙,我们的护军精锐能不能在五六丈的直接距离上精确的压制住城头上敢于冒头的人。。。”
“短炮火器应该可以,但是应变和射速都太慢。这需要专门的突厥弓才行啊。还要用十分优良的箭杆,才能保证在十步的距离上也能让冒头攻击的人遭遇到巨大损失。但这一定会让我军的精锐在掩护攻城的时候付出太多的代价。。。”
“而且京城据说也有红衣炮,还有各种我军曾经在宁锦见过的守城火器。堆土攻城乃至楼车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