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吴军阀靠着椅背,双手的手指交叉放在桌上,一副吴凌恒的反应不出他所料的样子,“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罢了。”
“我若去了金陵,婉兮怎么办?”吴凌恒有些妥协了,可最放心不下的是婉兮。
婉兮也担心吴有匪出事,“我能保护好自己。”
“你能保护好个屁,被下毒了还没点察觉。”吴凌恒训斥了她一声。
她有些委屈,“可后来,我们不是反将孔凤翎一军了,我也不是全然无力反抗的,夫君可别小瞧我。”
“你只去十日,她翻不了天。”吴军阀沉声道。
他也知道吴凌恒一走,就给了孔凤翎机会搞风搞雨。
以他整天忙于军务的情况,恐无法适时周全婉兮。
一个不好就被钻空子,只是对他而言,吴有匪的性命更加的重要。
吴凌恒又如何不会明白这个道理,心里清楚若今日不去。
吴有匪有个好歹,吴军阀会把罪责算在婉兮身上的。
二人虽是父子,却也是上下级关系。
少不得这些算计,吴凌恒只得领命道:“去就去,爹可一定信守诺言,看好孔凤翎。”
“你在军中不是有个专门从涴城来投靠你的心腹,现在不正是试他的最好机会。”吴军阀见吴凌恒松口,反手就把责任推给刘闯。
明明是让刘闯担责任做保镖,还美其名曰试他。
吴凌恒自小见惯了吴军阀的冷酷专断的一面,懒得跟他争论,“那就便这样安排吧,婉兮,我们走。”
婉兮心中也是七上八下的。
虽然只是不到十天,可是要她自己独自面对孔凤翎。
以她这个水平,也不知能否争斗的过。
才刚出吴军阀的住处,就听见香儿和肖副官在花园说话。
“都过去那么久了,脖子上的伤还没好吗?”肖副官关心道。
香儿小声而又愤懑道:“那人是个妖道,掐我时定是用了什么妖术,过了这么久都不见好。”
“听说三少奶奶身体里有灵根,用她手中的灵气给你梳理,说不定能痊愈呢。”肖副官一本正经的对香儿讲。
香儿红着脸,娇羞道:“少奶奶那般尊贵的人,不好为我这样的奴婢纡尊降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