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他们二人之间还是不是清白的。”
“恒儿花花肠子太多了,婉兮,你来回答,你觉得他俩有没有做越矩之事?。”吴军阀的钢笔指向了婉兮。
婉兮呆愣一下,小心翼翼道:“应该是有那么回事吧。”
“有什么证据证明吗?”吴军阀还是有些愿相信这种事的发生。
婉兮硬着头皮道:“屋中有曼陀伶花粉残余的气味。”
心想着吴军阀应该知道曼陀伶花粉的作用,那样难以启齿的话也不用可以挑明了吧。
“她竟给他下药,还要不要廉耻了。”吴军阀生气之时,剑眉一拧,斜飞入鬓,心中也算明白了孔凤翎此举的用意,“哼,她这是舍身陷害你呢。”
“爹您一定要息怒。”婉兮劝说道。
“没什么可怒的,你以为我真的会在意孔凤翎么?”吴军阀一脸无所谓道。
孔家是硬要嫁过来的,上赶着送嫁妆。
不答应还不行,又如何能得他的重视呢。
吴军阀那样子明明就是动怒了,又说不在意孔凤翎之事。
婉兮都搞糊涂了,看向吴有匪。
吴凌恒坏笑道:“爹在意的是吴有匪,毕竟他守身如玉了这么久。”
又是守身如玉这个词?!
婉兮听了想笑,又不敢在吴军阀面前造次。
只能忍着。
吴军阀自己却笑出来了,“三儿,你是真的皮。”
“我要是真的皮的话,今日就不会告诉爹这些了。”吴凌恒邪笑道,一双深邃乌眸令人捉摸不透,“我会留在心里,逗自己个儿开心。”
吴军阀知道吴凌恒深藏不漏,喝了口茶润嗓,顺道扯开了话题,“他元阳一泄,想必会功力全失,竟还要去金陵,那里妖魔鬼怪可不少。”
“眼下他身体最是虚弱,是该留在府里将养,只可惜大哥责任心太重。”婉兮顺嘴道。
吴军阀笑得比吴凌恒还坏,“不如让三儿去一趟金陵,保护了一下有匪。”
“去金陵的事,是他自己主动请缨的。”吴凌恒想置身事外。
吴军阀故作思考的样子,“我一共就两个儿子,死了一个的话,家业差不多该另一个继承吧。”
口吻是不确定的口吻,可那意思就是在威胁吴凌恒。
若吴有匪有个好歹,吴凌恒就得继承他最讨厌的家业了。
那还不烦死他。
“爹在威胁我?”吴凌恒骤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