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衣袖,“人家也是为了我们出手,我们不可生事。”
正说话间,有人叫道:“船来了。”
远远的一艘长达百丈的大船缓缓向岸边驶来,船头飘扬着一面大旗,上绣“武”字。
“武家常年经营着水上生意,真是赚的瓢肥盆满。”有人羡慕道。
“这碧江湍流之处极为凶险,不熟悉水道的很容易卷入暗流,寻常船只也经不得这江上的风浪。”另有经常渡江之人感叹。
不多时,大船靠岸,众人陆续缴纳船费登船。阮软三人每人交了一百两银子,雨晴伸了伸舌头,“这一趟数百人登船不就是数万两银子,这生意果然好赚。”朱梓新乃城主之子,对这些到不是很在意,其余众人有些咬牙心痛也无可奈何。阮软看到青衣少年也在上船队伍中,最后那归一宗一行人也登上了大船。
众人上船后,听的船上一人大声说道:“江上风浪颠簸,大家可以自行进入舱内休息,我武家大船上禁止喧哗,禁止与人斗殴,如有违者,一律丢入江中喂鱼。”
说话的男子四十来岁,一身劲装,身后十余人皆是一袭黑衣,胸口绣有“武”字,个个高大威猛,神情彪悍,一看就是平日里训练有素。
众人陆续进入船舱,舱内空间很大,分两边固定着一排排的条椅。青衣少年刚好与阮软三人同处一排,对面正好面对着归一宗一行人。中间隔着数米宽的通道,归一宗的李刚怒视着青衣少年,青衣少年伸了个懒腰,“这船上的老鼠眼睛蛮大呀,别吓到了猫。”
雨晴听他说话有趣,抿嘴偷笑。李刚气的吹须瞪眼,便欲发作,想起船上规矩,也只能强忍怒火,气鼓鼓的不再看向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