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如何称呼。”
雨晴将头扭向一边,冷哼了一声,也不答话。
薛家和讪讪道:“在下管束不周,惊扰了姑娘,此顿消费就由我做东吧。”
“归一宗的人果然厚颜无耻,不如叫乌龟宗吧。”旁边有人插话道。
李刚循声望去,见一青衣少年正悠然自得的自斟自饮。
“何来的无知小儿,辱我宗门,是为死罪。”李刚咬牙切齿,拔出长剑,白光一闪便向少年刺去。
旁观众人心下暗暗可惜,少年年纪轻轻就要命丧于此。不料眼前一花,却见李刚倒飞出去,比去势更疾,直接出了酒楼,四脚朝天躺在地上。李刚手脚使劲便欲爬起,却发现全身无力,长剑也脱手丢在一旁。
雨晴想起少年刚说道乌龟宗,再看李刚此时情景,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众人尽皆大惊,这归一宗虽地处南海之上,但名声在外,确是不可小觑的一股势力,如今有人当面伤其弟子,怕是归一宗不会善罢甘休。
一时间整个酒馆之中空气凝重,原本热闹嘈杂陡然安静下来,归一宗一众弟子剑拔弩张,将那青衣少年团团围住。
青衣少年到是镇定自若,继续饮酒,目光都未移开手中的酒杯,单单此种定力都让人佩服。
“归一宗好大的阵势,真是要砸老朽的场子么?”掌柜的老者缓缓说道。
也不见他如何动作,身形一晃就来到归一宗弟子面前,双手翻飞如老鹰抓小鸡一般,转眼之间将七八人丢出酒楼,就剩下薛家和一脸茫然站在原地。
掌柜老者拍拍手,“薛少宗主是自己出去呢还是要老朽送你一程。”
薛家和面上一阵青一阵红,忙到:“不劳前辈,晚辈在外面稍候便是。”也不顾放下狠话,匆忙出门,率众狼狈离去。
席间有人不屑道:“什么归一宗,一群土鸡瓦狗罢了,到我中部撒野,也不看看自己的斤两。”
掌柜老者瞪了说话之人一眼,“刚才也不见阁下冒头出声,还不如这少年有胆色。”
青衣少年也不说话,仿佛无事一般旁若无人。阮软心存好感上前谢道:“多谢兄台仗义出手,在下雨石,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青衣少年眼皮都没抬,自言自语道:“我只是不想看到有人扫我雅兴罢了,掌柜的再来一壶酒。”
阮软见他无意多言,随即回到自己的桌上。朱梓新却是来了点脾气:“此人怎地如此傲慢,待我......”话未说完就被雨晴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