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在人后边,静静的等待姐姐口里所说的机会来到。
半缘村的稽天涯没由来的,对月沧海的话有了份担心。
他的担心,瞒不过人情练达的月沧海,更逃不脱虎眼环伺的秦怀安。两人不动声色对视,不追究稽仲府的连合,顺其自然让他们退下。
月三蓉的小院依然只有数个人,并没增加重负。过了平静的半个月,每天晨昏定醒于叔父的后院,终于见到人醒来。
“叔父?”
月半昗手指动了动,没有开口。
“叔父您感觉怎么样了?”月三蓉紧紧握着叔父的手,话语虽冷,但眸里欣喜的成分颇多道:“您能听到小蓉说话了么?”
月半昗点头。
月沧海似阵风,从外头进来跪在床头道:“叔父,您醒了?”
他身后跟着秦怀安,也来到后院,见月老先生总算醒了,松了口长长的气。
月半昗只是点头。
月沧海微愣,招来月双观察叔父的伤势。
月双跪在旁边,半盏茶开口:“挽商君小姐宫主,老先生并无大碍,刚刚醒来比之月余前气色好上许多,适应后活动自如。”
“有劳月双。”月三蓉对人笑了后,又拉着叔父的手,半刻也不松的近身照顾。
月半昗对她赞许道:“小蓉……你做的很好叔父为你自豪。”
月三蓉双眸寒冰化散,轻轻拉起了茧的手,使叔父坐好,靠床头,接过月双的碗,坐好喂药道:“叔父,小蓉只愿您能赶快好。”
月沧海忍下苦涩,并肩坐着道:“沧海不孝,让叔父受磨难了,请叔父受沧海一拜。”说着跪下规规矩矩磕头。
秦怀安站旁边,眼动了动道:“老先生久见安好。”
“秦宫主见外了。”月半昗向他点头;拽了拽月三蓉扶起人,才开口:“子楼勿责错不在你不必挂怀。”
“兄长。”月三蓉扶起人。
数人坐的坐,立的立,后院再度详谈阔论。
倒回于睿山开战的问题上,月沧海寻问叔父的意见;秦怀安对老先生的见解也听从;月半昗刚醒对数月来,半缘村发生的事儿有解带关心。
他坐床头摆摆手,月三蓉不再服侍汤药,才道:“此回开战,子楼宫主可知对江湖武林的干系有多重?老夫知族地灭了,对各大世族都带来灭顶之灾,子楼宫主倘若沧桑楼秦纾宫一厥不起,你们需要怎么面对天下?”
腥风血雨江湖路,一步踏错满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