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
冯莺细探秦一琯的脉象道:“半身气血不存,恐怕需要睡一段时间。”
陈偈自责的成分颇多问:“之后是否会有后遗症?”
“休息的好则不会。”冯莺写药材道:“让他睡过去吧,秦纾宫已经灭了,他会……”
陈偈提她的衣襟,冻骨屠戮问:“你说什么?”
君义奥连忙劝道:“陈兄,你先放开冯莺,她会好好交代的听到了嘛?”
月三蓉错愕于冯莺的话,对陈偈道:“陈公子冷静。”
陈偈难掩担忧,秦纾宫怎么会灭?
宫主不是说过自己两人前来慎独台,睿山则不会动、更不会拿秦纾宫开刀?
他被树藤伤的不轻,站不稳,一个受持不住,就是天旋地转,频频往后倒。
稽天涯扶着人,开口:“陈兄,你先别担心,她敢出现,则说明秦宫主不会出事。”
所有人都知冯莺去了什么地方,她明明可以与正道为伍,冯桧看出她的心思,却是让她沾满正道之人的鲜血。
她这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可算名副其实。
满身风花雪月,江湖路人远。冯莺使劲咳了数声,道:“陈公子听不懂,我可以说仔细,秦纾宫被大公子以及我带领,数位长老给灭了,秦州从此与沧桑楼相同,成为了睿山的地界。”
“你很敢讲。”陈偈可没稽天涯好说话,一拳砸冯莺胸口。
冯莺飞出院外。陈偈快如闪电,跃身而出,又要轰数拳下去。
乔香儿挡在人面前道:“陈公子你做什么,今天没有冯姑娘前来关心你们的近况,你们还在树林里过夜,难道就是这样对待救命恩人?”
陈偈还要动。月三蓉、君义奥拽住了他。
“陈兄,你让冯莺把始末道出,你横冲直撞的就没给冯莺辩解的机会啊。”
“陈公子,我相信冯姑娘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