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三蓉、君义奥按住了陈偈的暴躁。
冯莺被乔香儿扶回房里,这些天,睿山向江湖以及诸地,展露的野心,才刚刚开始。灭了沧桑楼全族还不够。
冯暗回来交接,一心记挂着,小弟上回在秦纾宫所受之辱,禀明仙首。仙首正为两柄宝剑三道剑气而恼,只告诉他看着办。
他直接带上冯莺以及长老,踹了秦纾宫老窝。
冯莺与沧桑楼熟悉,秦纾宫不清楚,匆忙里,只来得及救出秦怀安宫主以及数个亲侍,趁乱让他们带宫主离开,别在节骨眼上回秦州。
睿山这般动杀天下武林,两大刀下去,武林的局势刻不容缓。
君义奥、月三蓉相视,纷纷猜测冯暗下一个目标,无非镜南宗、稽仲府。
镜南宗依照,睿山的排布来做了,君义奥、君玄离却不在睿山的掌握。稽仲府里稽天涯也是个公然唱反调的。
冯暗冒天下之大不韪,节骨眼上起争端,未必会担心风浪袭身。
君义奥有点着急;稽天涯虽忧但不入心。月三蓉看着两人的神情,沉默的也未说话。
冯莺对上他们的模样,只冷笑,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反之亦然;留下药方,扬长而去,不再理会他们的担忧。
接下来的时日,没有冯暗两人搅风搅雨,慎独台总算恢复了些许清静,冯莺姐弟随侍于陆世宗后面,的确使慎独台与江湖百家的关系缓和许多。
好景不长,十天过去,不止秦一琯接受秦纾宫不存的消息醒来。睿山一干人都来慎独台。
陆世宗在高台念:“冯龙老祖,功盖武林,除奸扶弱,江湖留名。”
稍下方,尤图雄百无聊赖靠旁边。冯晦坐主位;左右两边分别是冯莺冯平钟。
对立的地方是,江湖为首的七人,个个带着无所谓以及不上心。
嘭
冯晦的茶盏终于摔碎道:“陆老停下。”
陆世宗抚着胡子看着他的面容,只希望他别再放肆闹的,让仙首出面,否则他们都难保脑袋不会搬家。“二公子,此回都察会老夫作主,还请你给数分薄面……”
“我看着烦,就想要考考诸位。”冯晦受了罚,不敢动尤图雄的人,自是拿江湖百家开刀了道:“你们来此也有足月了吧?陆老刚刚说的话,谁能一字不漏说出来?”
底下一片人无声。
冯晦阴狠一笑,实则有口气难出,这好容易不用蹲院里受罚,怎么不消消恶气:“你们不站出来,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