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人。
“其他的什么,你还记得吗?比如味道衣服什么的。”
他摇摇头,“不知道,我都不记得,我只知道那天我离开你以后,就回到房间里,可是我还没进去就感到一阵头晕,什么都没看清就晕了,再后来……”
再后来就是容暖醒过来被乌鲁父子严刑拷打,都不肯说实话,气得乌鲁一怒之下剥壳皮,还让乌周来挑衅容婳,也算准了容婳一定会愤怒至极,一定会来找他们算账。
只是他们大概还少了点情报就是容婳的灵力。虽然没了扇子,但也依旧那么厉害,还能徒手解决了乌鲁,重伤了乌周。
没有了乌鲁父子的消息,他怕是沉不住气的,一定会出来再去找人,只是这个人是谁,暂时还不知道而已。
“没事,我在这,天还没亮,快睡吧!明天还有好多事要做呢!”
听言,容暖低头看着她,容婳自然知道他想说什么,笑道,“我不走了,我陪着你,好嘛?”
容暖这才听话的上床躺下,可眼睛迟迟不肯闭上,一直盯着容婳。
“婳婳,你不睡觉吗?”
容婳道,“睡呀,只不过从来不在晚上睡觉而已。”
不在晚上睡觉,为什么?
“为什么?”
他很不解,晚上不就是睡觉的时候吗?
容婳却抬头透过窗户看过去,“一个习惯而已。”
他垂眸低喃道,“习惯么……”
容婳就就坐到床边,手握着他,虽然容婳的手很冷,但是握着久了,也有了一丝暖意,容暖侧身躺着,鼻息间都是容婳身上那久久不散的味道,这才安心的闻着容婳身上的花香睡过去。
外面天空中繁星点点,容婳已经不记得多少个夜晚,她闭上眼过,似乎到了那里后就没有合上眼睡过觉了。
习惯,真是可怕!
第二天,夏濮墨竟然抛下慕容哲过来,脸上神情很严肃,见容暖还没醒,也不好开口,容婳批完最后一册子,放下笔来,低声道,“外面去说吧!”
正和他意。
一到外面,容婳才关上大门,夏濮墨就忍不住问道,“昨天夜里,阿哲来找过你了?”
容婳点点头,“对啊,他想要我给你们做件媳妇。”
哪想夏濮墨有些恼怒了,“真是胡闹,这种事怎么能找你呢?”
容婳大概也不知道,在这里成亲,双方新人的喜服是不能随便的,大多都是由家里长辈做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