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针与其他针不打相同,细长不说,还软,勾着一丝肉眼看不清的丝线缠绕游走在这衣服上。
然后就放手让它自己在衣服上修改。
再拿出一件,俨然是件男装的喜服,这一件从第一眼看去就是一副威严霸气的感觉。
这两件衣服,寄托了多少女子一生所爱。
丝线继续游走在这件衣服上,容婳嘲笑一声,“可谓是穷尽一生,倒为别人做了嫁衣。”
可这时,容暖却醒过来,手中没有那熟悉的触感,不由得心头一紧,“婳婳!”
容婳正在修改衣服听见容暖叫她,只是微微侧头,“我在这!”然后面不改色的将衣服收起来,“怎么了?”
天还没亮就醒了,怎么可能,“你做噩梦了?”
看见他满头大汗,应当是梦里见到了什么不该见的东西。果然一见容婳,鞋也不穿的就冲过来,“婳婳。”
容婳还没进来就被他抱了个满怀。
“怎么了?你梦见什么了?”
他呼吸急促,应当是梦里的东西真的可怕,怕这也是他的心里阴影了。
“婳婳,我怕。”
“没事。”容婳捋了捋他的后背,“我在这,没事,告诉我,你梦到什么了?”
容暖稍微平复一点,才放开她,“婳婳,我看见那个人了。”
“谁?”
容婳去看他的眼睛,可是他一直躲闪着。
“那个带走我的人。”
带走他的人,这个容婳倒是没有多么深入的探查。
“是那天伤你的人吗?”
容暖摇摇头,“不,不是他们,他们只是将我剥皮的那个人。”
原以为是乌鲁他们潜入进来,可是现在想来,什么人会进来带走他,而且还十分明确要带走的那个人是容暖,为什么不带走其他人,唯独带走的是她很重视的容暖,这人伪装的很厉害,没有泄露一丝足迹。几乎没有让她发现容暖被带走了,若不是那个乌周出现,可能容暖到死她都不一定会发现,看来带走了容暖,现在看来是另有其人了。
“那你还记得那个人是谁吗?”
容暖摇摇头,“不知道,我没看清,当时我想帮你,可你却让我回去,我就走了。”
这人还知道她不会让容暖待在她那里,因为危险,所以她必定会让容暖离开,不会让他呆在那里,也明白容婳当时不会分身去看着容暖,时机选得很好。
看来是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