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跌倒。真香,真嗨,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地舞蹈。
队长看了看高举手臂的王蓓蓓,又看了看署长手中的枪。他难以置信,署长居然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姑娘拔枪?不过,姑娘举手投降的姿势真的好可爱。队长义无反顾地冲到办公桌前,用自己的胸膛挡住枪口。
跟在队长之后,所有的警卫都涌了进来,迷醉地深呼吸。
“署长,有话好说。”
“你滚开。”
“她是我们的目击证人。”队长吼道,“到底发生什么了?”
队长身后,王蓓蓓终于放下了手,她侧过身子,在伪装成装饰扣的全息仪上按了几下,转过身时,那身碎花裙已经变成了碎布条。
“他非礼我。”王蓓蓓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警卫们看到衣衫褴褛的女神,顿时怒火中烧。没有人去思考距离姑娘六七米的署长是怎么把姑娘衣裙撕烂的问题。一个年长的警卫,从旁边的茶几上拿起一只烟灰缸,背在身后,向署长走去。
“卞军,我命令你让开。”署长视线被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非礼二字,听在他耳里是极其严重的侮辱,东湖不知有多少女人愿意为他自荐枕席,他需要去非礼?
“不让。”队长态度十分坚决。
“不让是吧?那你的队长也干到头……”
“王涛,你做什么?住手。”
署长和队长的声音同时响起,之后传来一声闷响。年长警卫手拿着烟缸,面目狰狞。鲜血从署长毛发稀少的肥头上冒出,沿着面颊滑落。署长晃了两下,胖胖的身子慢慢软倒。
年长的警卫便是曾在街上提示王蓓蓓“选择性失忆”的那位,也叫王涛。
前些日子,书院的王涛因为王蓓蓓打了群架;今天,东湖的王涛为王蓓蓓砸了顶头上司的脑袋。
看来,叫王涛的都是好人呢。王蓓蓓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