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擅长。她额头已经微微冒汗,忍不住伸手在额头擦了一下。
摸到汗水,她眼睛立刻亮了:意志坚定是吧?那就休怪老娘放大招。
按书院异能之母米豆豆的说法,王蓓蓓的电眼魅功只是小菜,腋下的汗腺才是大杀器。说她的顶浆腺分泌的蛋白质和脂肪酸与别人不一样,而且吞食汗液的细菌也变异了云云。
专业术语王蓓蓓听不懂,她只知道别人是狐臭,自己是体香,男人闻到味道都会兴奋地不要不要的。
于是,盘坐在沙发上的王蓓蓓大大伸了个懒腰,尽量让自己的胳肢窝暴露在空气中。前进吧,那个啥尔蒙。不得了,自己闻着都香。
署长将两只手撑在办公桌上,以便减轻沉重的身躯给腿带来的压力。
他狐疑地打量着沙发山伸完懒腰还不愿把胳膊放下去的女人。一股淡淡的体香悄悄潜进他的鼻孔,顺着气管进入肺,融入血液,在他的全身游走。因为过度肥胖而不堪重负的心脏,敲起了锣儿打起了鼓。
署长颤巍巍地拉过椅子,坐了下去,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瓶,倒了一粒速效救心丸含在嘴里。
“真想把她放到大床上去。”
“这女人绝对有问题,必须除之而后快。”
两个截然不同的观点在他头脑里争锋相对,他的眼神时而迷离,时而锐利。这让他十分恼怒,情绪到了失控的边缘。一只手颤抖却又坚定地伸向抽屉里的手枪。
王蓓蓓还在努力地释放着自己的雌性啥尔蒙,她高举着双手,一只手里还举着“奶瓶”,歪着头,好奇地观察着署长表情的变化。像极了某奶粉厂商的广告代言人。
署长和王蓓蓓无声的厮杀还在持续。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间三十平的办公室里,充溢着王泰迪的体香。
署长的手也终于触到了手枪。枪体冰冷的触感从指尖流向大脑,把他从迷失之境的边缘拉了回来。他握住手枪,猛地站了起来。肥大的屁股卡住了椅子的扶手,把椅子带了起来。椅子挣脱了肥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王蓓蓓傻眼了,她没想到在自己的大杀器之下,死胖子居然还能保持神志。浑身上下的毛孔,像是接收到了开闸放水的指令,齐齐打开了水阀。可怜的王泰迪,就像刚刚从水里被捞出来。
房间里的香味更加浓郁了。署长不断地摇晃着他硕大的脑袋,努力地把枪口对准王蓓蓓。
办公室的门被撞开了,一直守在门口的队长冲了进来。进入房间的一刹那,他脚步一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