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阮父突然咧了个嘴笑起来,这才如释重负一般垮了那板直的腰杆,连打了几个酒嗝后,面带笑容“咚”的一声醉倒在一边。
“唉——主子你怎么就先倒下了呢!”站在门口侯着的暗卫大黑叹了口气,转身就去通报阮绵绵。不过今天这守门实在也是值得,他还是第一次见主子喝倒下。
这一场斗酒一直持续到月悬空中才算是真的散场,最终以阮父醉趴下不醒人世而告终。
大黑找到正在屋里和逢知说故事的阮绵绵。
“小姐,主子和您父亲已经喝好了。”
“怎么样,那两人没事吧?”阮绵绵起身问道。
“姐姐,我有些口渴,我想找大娘去。”逢知见阮绵绵似乎有事要说,便想着去找阮母。
“小姐放心,主子和您父亲都没事,就是有些醉了,这会都在桌边睡着呢。”
“这是怎么喝的,竟然都醉了……”
“小姐,是这样的……”大黑便将二人后面斗酒的事娓娓道给阮绵绵听。
听到最后,她算是听明白了,其实临了是白朔景先倒下,只不过随后阮父也倒了。
“那赶紧去把他们扶到房里休息吧,大黑。”阮绵绵担心夜风凉,喝了酒后身体燥热最容易遇寒着凉了。阮父本就是靠着保魂丹吊着命的,这会更不能有差池。
看来这地窖里陈酿的酒确实厉害的,本以为两人喝了船屋备的酒水就已经能有分晓了,结果愣是又取了大黑有心带上的逢知楼陈酿。
也怪白朔景,干嘛要死扛着,早点喝倒不就行了,撑着这么久,连带着阮父也喝了这么多,真是的。阮绵绵心中一阵暗忖。
酒喝多了,自然是不好的,对于白朔景,她是不太担心,以她对大黑的了解,既然大黑会先来通报她情况就表示他肯定没什么大碍。但阮父,她是真的担心,之前她见俩人喝的厉害先便回了阮母的房间,当着阮母的面就是对这两人的行为一顿埋怨,反是阮母开解了她。告诉她,这顿酒她不能管,也拦不得,只因父亲是舍得把轻易的交出去,女儿大了头一回领了个男子回来,又怎么不能过了父亲这番考验。
阮绵绵从记忆里也知道一些阮父曾经对她的过往,阮父是疼爱自己的,只是忙于生意,陪伴的少,家里富足时多是以礼物来弥补这份亲情,而家里落魄后就更是连日的在外奔波,多与大哥谈论商量事情,回到家时甚至鲜少一起坐下吃顿饭,久而久之竟生了疏远。
但他依然是疼爱阮绵绵的,所以他才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