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怕是要被生生蛀掉了。”
萧长瑛真是好毒的心思。
“好个毒妇!”
这蛊虫还未曾唤醒,宋琰声脸色发白,奈何手脚被缚,眼睁睁看她拔刃逼近的那一刹那,眼前重重落下了一个黑影。
宋琰声迅速抬头,浑身都被这东西恶心得发麻,褚敏收回掌风,从袖中掏出那只内藏乾坤的景泰蓝簪子,近身几步上前,锁头一动,不过眨眼间,这囚笼便开了。
褚敏进去拉她起来,顺便一脚踩死了萧长瑛从巫医那处得来的蛊虫,这毒物还未被人血唤醒,内里浆汁都是绿色的,十分恶心可怖。
“没时间多说了,我一路追上,好歹是赶上了!咱们快走!”
褚敏一边说着,一边割断了她身上层层的束缚。松都平防着宋琰声,除了绳索便是锁链,褚敏蹲身,骂骂咧咧地掏出簪子开锁,“这杀千刀的松都平。”
这脚铐是重铁打造,坚固异常。宋琰声一路来都带着这玩意儿,脚腕一圈的衣服已经被磨得发灰发烂了,怕是脚上也不好受。
宋琰声被她拉着匆匆忙忙往外逃,这夜里丹穆守备尤其严密,前头松都平已经抵达了弓长岭,后头这些队伍都用作后援以备不时之需。即便如此,松都平放在她这里的警备还都是丹穆高手,毕竟宋琰声还是要用来祭旗的重要祭品。
现已是极夜,队列中一片寂静。萧长瑛来囚车这处时,行军速度已经慢得不能再慢了。丹穆一十二部,其实内里并不协调也可见一斑。这后援不是主力,也就是说不是松都平的亲兵。
宋琰声跳下囚车时,还没来得及喘气,在旁边猝不及防被劈倒的萧长瑛背上踩了两脚,“让你拿那虫子恶心我!”顺便踩着将鞋底抹干净了。
要不是现在性命攸关十分危急,褚敏见状都要笑出声来了。
萧长瑛能被放倒,一来是这边外层的丹穆看守已经被褚敏一剂药迷倒了。她自己没有武功傍身,也压根没想到这里有人会来救宋琰声。
宋琰声被这毒妇一番话实在是吓着了,不说虫子了,那剐刀放血也是极耸人听闻让人寒毛直竖了。本来被松都平困这泳西寒疆之地已足够憋屈,现在连萧长瑛也敢小人得势。
“我这一刀在这里了结了她得了。”
褚敏亮亮手上的薄刃,这根簪子锐器众多,都是威力极大的防身要具。
“太便宜她了。我要让她彻底失了松都平信任,再难有容身之地。死不可怕,生不如死才是。她方才吓我的,让她自己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