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你的。”
“你府上这个嬷嬷,在买入扬州府内做事之前,与人和离过,生过两个儿子,一个大的,跟着他爹走南闯北没个定数,小的那个留在扬州,这嬷嬷时常偷偷去看,她这个小儿子年岁也不小,没个正经手艺,小日子倒过得不错,饭来张口的,是吃穿用度不愁,皆是有人供给。”
宋琰声抬了眼睛,听着她继续说下去。
“这个人你若要,我们随时能给你控制住了带上来。不过我估计,下面的才是你想听的。”
元盈摇了摇头,“其实我估计你心里也有数了,你家里这个八妹妹……”她面有难色,似乎在琢磨着说辞。宋琰声看着她,“无碍,你说就是。”
“这嬷嬷是她从扬州带上来的,自然也与她脱不开关系。”元盈叹一口气,“总之,她与萧长瑛有过接触,还不止一次。”
宋琰声早也猜到了,“是在定安寺?”
“不错。”
宋棋声自来京门起,要是有外出,不是随着宋琴声,也稍有出府的机会。不过她要跟着宋琴声出府去,那中途离开去哪里,也无人在意。毕竟很长一段时间内,宋琴声都被冶春台一遇的松都平迷了心窍,眼里再无其他。
“看来,你是早知道了。”元盈看她神色,“我表哥猜的不错。”
宋琰声叹口气,“我也是偶然得知,上次你过来告诉我,萧长瑛的人出现在定安寺。正巧,我从七妹口里听过,月中府里上香祈福,我这八妹妹独身一人出现定安寺。这才起了疑心。那时没能肯定,没想到,果真是。”
她何时同萧长瑛有的联系已经不重要了,她现在已然是在为萧长瑛办事。估计宋琴声前头的事里,也少不得她那一份力。宋琴声的琴好端端怎会失窃?谁给宋琴声递来的消息让她一眼便信,连夜出逃?
一切古怪都有了肯定的解释。
“其实也不难想,我原先怀疑她,因着她娘赵氏一案,她心里怕是恨毒了我们。再经过萧长瑛的挑拨……”宋琰声摇摇头,“不能饶恕。”
九哥儿是从年前开始,一直大病小病断断续续不见好。小九才是个小孩子,养得娇娇的,胆子又小,你这么时不时来吓一吓,对孩子得是多大的阴影啊?怎么可能不吓出病来。
宋棋声是不大可能有这样的手段的,有这种阴毒手段的可就是老对手萧长瑛了。这小孔成像是褚焕曾有过的记录,褚焕曾经也是在萧长瑛手下做事过的,萧长瑛不大可能不知道,她还能物尽其用,防不胜防。